其实死从来都是我的fantasy之一,很多人都这样想的,特别是有点特别的人。 一切的问题、不顺利,我就逃到那个避风港里幻想如何死去,千奇百怪的死法,最痛的死法,最high的,最恶心的,最引人注目的,最丧心病狂的。
然后小小心心地一步步抚摸僵尸,抚摸那红血魔的面具,书架上曾有两个真的骷髅,一直摆着,告诉我死亡很近,今天再不快乐,就来不及了。我咬着嘴唇直到流血(这在冬天非常容易,干裂的嘴唇常常出血,我也不用唇膏)。我常两腮流血来吓唬睡梦中的情人,然后两个人就high起来光了身子床上床底玩游戏。
今年我真的去试了,各种各样的。因为曾经的前期癌症与车祸,我的medicine cabinet里有各种各样的止痛药,吗啡,大麻等等。 有足够的剂量很轻松就走了。
我去了所有有关自杀讨论的forum,所有的公开的地下的杀人,帮助人自杀的。Dr.derek humphry的final exit看了很多遍,里面有所有药品的致死剂量。
七月说我太依靠别人,我的问题不是那个。而是太不依靠,给的多求的少,从来都是一个人管自己,不求有钱的男友,反而总跟穷鬼一起,被他们欺诈。记得那一次在纽约,出门忘记带钱夹,连1.25美金都没有,也没想麻烦对面街的朋友借1.25,结果自己翻过地铁口,给警察抓个正着,该死的市长大人Gulianni,让我住了一晚监狱,他的prostate cancer是报应,丝毫不差的。 1.25美金我进了监狱。
类似的事情太多,反正要死都讲出来没了不得,xiaviara比我进去的次数还多,我想,美国,你还是那个宽容的国家吗?我现在天天怀疑。
美国,如果我这样的你都不能收下安抚,你到底怎么了?
- posted on 09/03/2008
这是一个很不错的话题么。
月水社社长就经常为了找到一个最让自己受刺激的死法跟我发牢骚,抱怨自己的智慧不够用,他不是通过网络或者加入什么组织去寻找信息,而且一味的翻查书本。几乎每次我和社长见面,他都要提起这个话题,并且说出他的最新的想法,可能是因为我学过法医,当我每次跟他说还有更刺激的,你可以再想想,他总会很失望。单单这个时候我偏偏不去提醒他,作为月水社社长在他研究了快十年的课题上受到了社员的提醒,我倒不会担心他的虚荣心,而是担心他最后得到的成就感并不能报答他自己所付出的代价。
月水社社长对死亡的理论性思考已经帮助他坎坷的拿到了业余围棋六段(业余最高段位)。我推荐的几本儿法医学上的著作他在几年前就已经看得滚瓜烂熟了,只是没有实践经验,而且我感觉他在这里也缺少举一反三的能力。至于更专业的法医学著作我后来也跟他提起过,只不过他更倾向于感性的认识,对于那么繁杂的数据表就懒怠看了。他把他收藏的一本儿《人体正常数据表》白给了我,那本书目前已经有了新版本了。
作死亡试验比较麻烦的是,如果用自己作标本,就只能试验一次,确保实验的可靠性是很必要的,需要在自己死之前能够很准确的预测出实验结果,而这些到最后必然会成为一道枯燥的数学题。它可能是一个普通的偏微分方程,或者是一个简单的泛函求极值的问题,不同的数学模型最后得到的数学题的模式定也不会一样,也有可能已经超出了现代数学的理解范围也说不定。这种繁复的思考可能是我们月水社社长始终没有自杀的一个主要原因吧。
而且社长追求的是自己要死得很离奇,比如说设计出一个真正的密室,比如说一场完美的事故等等,总之他希望自己的死能够列入人类几大谜团之一才好。如果他预先和我商量了什么,那至少对于我来说就不再离奇了,而他往往又需要有人(不一定是我)和他讨论,给他提一些建议和意见,这个矛盾可能是社长始终没有自杀的次要原因吧。
我曾经在月水社里提出过“模拟死”的概念,实际上现在北京的很多小青年都在“模拟死”,只不过这个概念目前只有月水社内部和我的一些朋友们知道。很简单,做一个坚定的假设,比如说“进入这个门,我从此就是死的了。”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以至于把这个谎言当真,古人有“指鹿为马”,现在要做的就是“指活为死”。从一个个“模拟死”的表演里,我能够看出人们对死亡的认识是有共同点的,而且也是有局限性的。其实最简单也是最大众的“模拟死”就是出家,可是那篇长长的“百丈清规”把很多死亡爱好者们都给吓退了。
我是比较关注死亡的“技术层面”,至于它的“文化层面”,研究和著述已经很多了,对于“技术层面”的探究论文也不少,其中涉及到死亡的个体精神问题也有一些很有说服力的论文。只是在我来说这些还是远远不够,人们在思考死亡问题的时候始终没有做到绝对的客观,仍然受到“只缘身在此山中”的禁锢。
我认为玛雅您大可以多说说自己的收获,不必担心谁会为此上瘾或者走火入魔,说不定我们可以切磋交流一些,说不定你的一些灵感对于月水社社长的烦恼正是方灵丹妙药呢。
也不必说美国如何,那在死亡面前充其量只是一个地理概念,出门坐公共汽车一会儿就到了。 - Re: 2007-2008 how did i become a death expert, exp. suicideposted on 09/03/2008
maya wrote:玛雅你真的干过这些啊?棒!
结果自己翻过地铁口,给警察抓个正着,该死的市长大人Gulianni,让我住了一晚监狱,
- Re: 2007-2008 how did i become a death expert, exp. suicideposted on 09/03/2008
- Re: 2007-2008 how did i become a death expert, exp. suicideposted on 09/03/2008
这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就是不一样啊,我都是想如何死得唯美一点。
最渴望的死法是遇到一次雪崩,顷刻之间,把我埋在冰雪之下,若干年后,再以美丽的干尸形象出现,让后人唏嘘不已......
是不是挺好?:)))) - Re: 2007-2008 how did i become a death expert, exp. suicideposted on 09/03/2008
干嘛你说死,人人都跟着说死多么美好、多么文化?生命都没有了,还要哲学做什么?
玛雅:
一、为什么坚持要为别人的错误和荒唐买单?
二、离开那个鬼地方! - Re: 2007-2008 how did i become a death expert, exp. suicideposted on 09/03/2008
xie jli 说的这些:
我不是说玛雅咖啡的马甲,是说现实中的你,怎么还抓着过去的一个外壳不放呢?我心目中的玛雅是生命的火种,死与罪从灯罩的阴暗面寄生那就由它去吧,火在另一面向着阳光燃烧。只要你发着亮光,任何强大噬人的阴影都永远不可能靠近你!!
今天是最后一天,让我养好伤,我的伤每个小时都在愈合,奇迹在出现,朋友都不用担心。但我要开始严格戒酒 戒........ba jie - posted on 09/03/2008
maya wrote:
七月说我太依靠别人,我的问题不是那个。而是太不依靠,给的多求的少,从来都是一个人管自己,不求有钱的男友,反而总跟穷鬼一起,被他们欺诈。记得那一次在纽约,出门忘记带钱夹,连1.25美金都没有,也没想麻烦对面街的朋友借1.25,结果自己翻过地铁口,给警察抓个正着,该死的市长大人Gulianni,让我住了一晚监狱,他的prostate cancer是报应,丝毫不差的。 1.25美金我进了监狱。
这就是体育课没上好,至少木马没跳好。
那纽约地铁,跳过去的人多了去。数老黑最灵活,跳得就跟转过去的
一样!咱也应该是跳过一两回的,没了零钱,深更半夜。
怎么就你那么倒霉呢?借钱还真不容易,在纽约,谁认识谁呀?我曾
经在银行门口,讨了半天也讨不到一个Quarter,
你以为丐帮谁都可以加入?
再告诉你赋格的高水平:赋格在纽约时,不用Cash,全用“信用卡”
,果然生存了十多天。这生存,也还是要讲方式的。玛雅尽犯些低级
错误,应该提高逻辑和体育水平。
类似的事情太多,反正要死都讲出来没了不得,我干妈xiaviara比我进去的次数还多,我想,美国,你还是那个宽容的国家吗?我现在天天怀疑。
美国,如果我这样的你都不能收下安抚,你到底怎么了?
美国还好呢?在英国,早不见了人影。
反正我在伦敦看不到任何无家可归者的影,都说被圈起来,被“养”
起来了。为什么纽约有那么多无家可归者呢?
玛雅把这些写出来,也许就舒坦了,那就好。
- Re: 2007-2008 how did i become a death expert, exp. suicideposted on 09/03/2008
xw wrote:
maya wrote:这就是体育课没上好,至少木马没跳好。> ……
玛雅把这些写出来,也许就舒坦了,那就好。
举双手双脚赞同。玛雅不要听xw瞎掰,什么体育不好,还跳马呢,让他跳段钢管舞试试。丐帮的标准怎么能算。 - Re: 2007-2008 how did i become a death expert, exp. suicideposted on 09/03/2008
冰雪融化后暴露的是一无名遇难者,可是,假如把你从火山灰中挖出,你就是历史文物啦。
xiaoman wrote:
这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就是不一样啊,我都是想如何死得唯美一点。
最渴望的死法是遇到一次雪崩,顷刻之间,把我埋在冰雪之下,若干年后,再以美丽的干尸形象出现,让后人唏嘘不已......
是不是挺好?:)))) - Re: 2007-2008 how did i become a death expert, exp. suicideposted on 09/03/2008
xw wrote:
这就是体育课没上好,至少木马没跳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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