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und this old book at street vendor's shelf, would like to read the English version of it. Could anyone help me to identify the book?
罪恶之域 (外国现代经典爱情小说)
作者:[法]萨维拉·贺兰德(S. Holland?) 出版社:内蒙古人民出版社 类别:文学
出版时间:1998-11-01 印刷时间:1998-11-01 上书时间:2007-08-12
开本:大32 页数:348 页 印张:
装订:平 印量:5000 品相:9.5成品相
http://www.kongfz.com/bookstore/1827/book_12820008.html
书名:罪恶之域
ISBN:7805951896错误ISBN7805951897
作者:贺兰德 萨维拉 著
出版社:呼和浩特 : 远方出版社
年份:1998
页数和开本:341页 ; 20cm
丛编项:外国性情文学译丛. 名著系列
题名:The crime region
主题:长篇小说(0) > 美国(1) > 现代(2143)
中图分类号:各国文学
一般附注:
内容简介:
http://copies.sinoshu.com/copy1247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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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rzp for maya)
- posted on 06/19/2008
Xaviera Hollander, the author of The Happy Hooker.
http://www.xavierahollander.com/
Xaviera Hollander (born 15 June 1943) is a former call girl and madam. She was born Xaviera de Vries in Soerabaja, Indonesia (then known as the Dutch East Indies) to a Dutch Jewish father and a French-German mother.
In 1968, she left her job as the secretary of the Dutch consulate in Manhattan to become a call girl, where she made $1,000 a night. A year later she opened her own brothel called the Vertical Whorehouse and soon became New York City's leading madam. In 1971, she was arrested for prostitution by New York police and was forced to leave the U.S.[1]
She is best known from the book The Happy Hooker: My Own Story (1971, ISBN 0-06-001416-4)[2] that she co-authored with Robin Moore and Yvonne Dunleavy. The book was notable for its frankness at the time and is considered a landmark of positive writing about sex. Hollander has since written a number of other books and produced plays in Amsterdam. Her latest book, Child No More, is the heartfelt story of losing her mother. For 35 years she wrote an advice column for Penthouse magazine called Call Me Madam. For several years in the 1970s Hollander lived in Toronto, where she married a Canadian antique dealer and was a regular fixture in the downtown core [1] [2].
In the early 1970s, she recorded a primarily spoken-word album titled Xaviera! for the Canadian GRT Records label (GRT 9230-1033), on which she discussed her philosophy regarding sex and prostitution, sang a cover version of The Beatles song, "Michelle", and recorded several simulated sexual encounters, including an example of phone sex, a threesome, and a celebrity encounter with guest "vocal" by Ronnie Hawkins. In 1975 she starred in the somewhat autobiographical My Pleasure is My Business.
For the past seven years she has been operating Xaviera's Happy House, a bed and breakfast within her Amsterdam home. http://www.xavierahollander.com/sleeper. Lately she is also renting her renovated villa, Caprice, in Marbella, Spain. http://www.marbella-villa.eu/
In January 2007 she married a Dutch man 10 years her junior, Philip de Haan, in Amsterdam.
- Re: Please help me to identify this book in English/Frenchposted on 06/20/2008
wow, i thought it was her. God, life is a circle, i found it in guangzhou. - posted on 06/20/2008
书卷故人
一个作家最渴望的梦该是这样的:有个千里之外的陌生异域人,偶然间路过一个桥,一本破旧的烂书堆放在嘈杂的人群里,她捡起来读了,感慨了,惦记着千里之外的作者。一个写作者如果能有这样的一天这样一个读者,怎样的辛劳怎样的磨难也都认了。
读者与作者之间神秘的牵挂恐怕不亚于最伟大的爱情。
在那个人头涌涌,臭气熏天的马路天桥,在一堆廉价塑料鞋跟几本破旧书刊边,捡起来一本打发恐怖的夜晚,那个晚上我被蚊子团团围攻,浊气废气熏得我头晕眼花到不想活的时候,她的书居然来救我了。
在广州天桥的地摊上偶遇她被翻译得支离破碎的书,这样的概率能不是一个奥秘?
是通过uncle Freddie认识Xaviera的,NYC那段日子里借住在他家一个月,动荡不宁的日子。Freddie是xavier的老朋友,常跟我提到这个精力旺盛的传奇女人。我也跟她通过几封信也在电话里听过她的声音,她说她是bi,喜欢漂亮的亚裔女子,因为小时在印尼一直到15岁。
10多年前匆匆见过她一次,而我几次三番到阿姆斯特丹,情绪消沉低落得竟然没去看她!
明天再继续给大家讲她的传奇。
- Re: Please help me to identify this book in English/Frenchposted on 06/20/2008
Waiting! - posted on 06/20/2008
Maya,
Let it be. Let every mj have the freedom to speak, whatever their opinions are. Let nobody must watch Grandpa, grandma's faces, if you don't wish this site to be a close family circle.
This cafe is suffocating, it is too much a family cycle, too closely related. It seems everybody comes here to flatter or to be flattered. How boring.
It repels the newcomers.
That is the reason this site doesn't expand...
maya wrote:
wow, i thought it was her. God, life is a circle, i found it in guangzhou. - posted on 06/20/2008
Can you give me an example which mj is not allowed to talk?
Every mj has right to talk but no right to insult another people.
also a cafe goer wrote:
Maya,
Let it be. Let every mj have the freedom to speak, whatever their opinions are. Let nobody must watch Grandpa, grandma's faces, if you don't wish this site to be a close family circle.
This cafe is suffocating, it is too much a family cycle, too closely related. It seems everybody comes here to flatter or to be flattered. How boring.
It repels the newcomers.
That is the reason this site doesn't expand...
maya wrote:
wow, i thought it was her. God, life is a circle, i found it in guangzhou. - posted on 06/21/2008
再翻7、8年前写的,觉得那时真年轻,语言、感情都好像十来岁的人。
⋯⋯⋯⋯⋯⋯
见到福里得舅舅的那天,曼哈顿的天气奇热。他穿了一件夏威夷的大花衬衫,趿着双大拖鞋,大秃脑瓢冒着汗珠,戴着副大眼镜,吊在鼻梁中间,让人忍不住总想帮他往上推推。 他来给我的女朋友Jane的那两只大黑猫喂饭。Jane是我的阔朋友,她去度假了,就让我在她那儿住几天。福里得推门进来,不知道有人在家,假装遇见蒙面绑匪,受到恐怖袭击一样,然后转而嘿嘿一笑,说Jane可没告诉我她还有一只大猫呢,我今天可没带够给大猫的饭。见我在玩电脑,他又说:我家里有19个老苹果电脑呢,神气像一个攒够了花玻璃珠,急着向人炫耀的孩子。
跟有钱人相处总是很拘束,Jane的规矩多,再豪华的地方也住得难受,我问他是否知道有穷朋友愿意跟我share 地方住。我就够穷的了,他说,你就跟我share吧。怎么称呼您呀?福里得舅舅吧,我都可以当你爷爷了。嘿嘿,你遇见我呀,是你的福气呦!你信佛吗? 什么?佛, Buddha,那个大肚子的,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头像, 原来他说的是笑咪咪的弥勒佛。“我不是大法弟子,但我有大发肚子。”他指着他弥勒佛肚子。这两句话他会说。
你不抽烟吧?喔,现在没有。你有男朋友吗?大概没有。什么叫大概没有?大概没有就是大概没有。哈!他哈了一声。
进到屋里,我的妈呀,屋里满满噔噔堆着各种摄影器材,画册,书,19个旧电脑,大照片,反正呀,立脚的地方都得找,每一步都看好了,不然脚下就是一个烂木偶,一张旧明信片,或是什么踩得响的东西。我看着就笑了,他是打算跟我share垃圾吧!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这个奇怪的胖老头让我一个劲儿乐得不停,反正他每说一句话,就能把我逗笑,我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这样乐了,干脆就睡在这一大堆垃圾上,听他讲笑话吧。那段日子,我笑起来是不是更像哭?
还以为我这屈尊贵体心甘情愿睡在垃圾上,他会对我礼让些。事实证明我又是太天真了。 他的规矩更多,总共有101条。还喜欢倒着数,第101条是离开家,要上两道锁,好;第100条,是咖啡壶里永远要有咖啡,好;第99条,地板上不能有一根长头发,我最讨厌看见女人的长头发,喔,好;第98条,餐刀的刀刃都向外放,我看见刀神经就紧张。really? 好吧…..他滔滔不绝越说越可爱,喔,原来是Paranoid,舅舅神经有问题了。
你知道那会儿曼哈顿的房租有多贵吗?这么跟你说吧,在纽约自杀的人当中,十个有一个是因为没有地方住的。天气这么热,我可不想到处跑找房子租。
这样我就住下来了,地板扫出一块干净的,勉强一个单人小床的面积,铺了一条床单在硬木地板上,我就昏昏沉沉睡了。
第二天起来,舅舅已经给我准备好早餐和咖啡,他的屋里只能摆下一个摇摇晃晃的小折叠茶几,那是他的御座(Throne), 现在归了我。一副旧刀叉摆得整整齐齐,还有亚麻布的餐巾。“这是我的小公主的早餐”。他恭恭敬敬地宣布。那个早餐吃得想掉眼泪。
早晨,从此后是我一天当中最快乐的时间。
舅舅的职业是摄影师兼跑堂。现在老了,没人请他了,就靠着微薄的社会保险过日子。自由职业的摄影师当然不能赚来三餐饭的钱,他就在餐馆里干活。听Jane讲,舅舅以前还上过色情杂志,演三级电影,我听了就笑,就是这个胖老头吗?舅舅年轻时很帅的,还经常给男人追着跑呢,Jane说。那时他还有一头密密的头发,还有好多阔朋友。那有什么用?
舅舅没上过什么学,摄影完全是无师自通,他拍黑白裸体照拍得最美。他这么多年都是给人打杂工,当饭馆儿的服务员。年轻的时候他风流潇洒,打网球,旅行,在法国的高级餐馆当领班,过得全都是好日子。他这样的活法儿,在中国就是反面教材了,“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看看,这样活,老了多惨?
住进来没多久,对街就有一个当律师的年青女人从窗口跳下,整个脸摔碎在水泥地上。舅舅说那天早上出门遛弯儿看见了,一团血肉,唉。看着这个穷乐乐的老舅舅,我倒不觉得少小努力就会快乐到哪里去,就像这个跳楼的女人。
舅舅有不少名人朋友,三教九流的都有。最有趣的就是那个写《快乐钩娘》()的荷兰女人。舅舅给我看她的早期的大照片。舅舅认识她的时候,她还在荷兰使馆当小秘书呢。后来她觉得那点儿薪水不够,当钩娘又有什么错?我们一起上网跟她聊天,真是个有趣的好女人.
舅舅家的门上有六把锁。就他这一大堆垃圾,只有笨贼才会来偷。他平时外出,只锁上其中的一把,但是这些锁的钥匙都不一样,每次我至少得带上6把锁的钥匙,要不然没办法开门,我问他那为什么不把6把锁都锁上,他居然说,那是只防君子,不防小人。
舅舅以前曾去过中国,是陪他的一位朋友到中国去领养孩子。他说那一个孤儿院真好,孩子全都漂亮。他的朋友领的这个孩子名叫莉莉。从此他就把这个孩子当成女神,把她的照片放在屋子里最显眼的地方,就差没放圣水和鲜花了。要是舅舅不高兴的时候,只要你一提莉莉,他马上就会眉开眼笑。而我偏偏要跟他讲那女娃儿丑极了,要在中国呀,遍地都是那个样子的女人,那是丑得连穷光蛋都不会去娶的。舅舅给我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他虽然没有头发,胡子却非常茂盛,当时怎么忘了建议他去做胡子移植手术,也放些到头顶上。
我才不要你这个样子的中国女孩儿作我的侄女,你的眼睛鼻子长得和他们都不一样。他最后气得说。你根本就是从墨西哥偷渡过来的!你呀,以后命里注定嫁个最没钱的人。你毁了我的风水!
福里得舅舅跟所有贫穷的老犹太一样,是个小器鬼。比如他坚持不在太阳底下吃饭,害怕自己的影子也会来跟他抢吃的。每一次,他上街,根本舍不得买什么,要买也就去跳蚤市场或者salvation army之类的地方。可他总是跟我胡吹,多少多少年前,在曼哈顿某个大餐厅海吃。他总是对我说,不是他小器,他记数目字记得可准了,当他已经记住了钱上的编号,就要把这钱花了,“多可惜,留着,留着。”
你知道,在那帮犹太鬼里,每四个人就有一个脑筋不正常的,不信,你打电话找四个犹太朋友打听打听,如果他们都正常,那就有可能是你不正常了。福里得舅舅的脑筋就很成问题,这是他们家族的毛病,传递到他这儿的时候,基因发生了一点儿突变,让福里得成了个特别让人发笑的老头儿。我有次问他,他家里的人是否都犯了疯病(suffer from insanity), 他居然说: “哪儿啊,他们都乐着呢。(No,they all seem to be enjoying it.)” 他单身了一辈子,没有人照顾他的生活,经常一只脚穿红袜子,一个脚穿蓝袜子。
舅舅到理发店理发,我问他连根儿毛都没有,理什么发?他恼了,他骂我是个“dopy head”,就走了。我寻思了半天,希望那理发师别收老头子的钱,他连头发都没有,难道要收他找头发的钱?舅舅的秃头秃的光亮有神气,像长了一个大脑门儿。他总是吹他年轻的时候一头漂亮的头发,厚厚的,还有波纹儿。我说,那不是你的头发有波浪,那是你的脑袋瓜儿不平坦,太多皱纹儿了。
Uncle有一个业余爱好就是搜集旧的苹果电脑,在他那个堆的像仓库一样的小房间里面,居然有19台老旧的苹果机。我问他干嘛要弄这么多的破烂,他说,卖钱哪,你小姑娘不懂,这东西以后就是古董了。
舅舅喜欢吃中国香肠,我告诉他那香肠是猪肉的,他说他是个吃猪肉的老犹太。我奇怪,问他从小就吃猪肉吗?他说,也不是。 但他们家是“改造好了的犹太”(reformed Jews)。 我问他改造好了的犹太是不是就是“自由化的犹太(liberal Jews)”,他说,要是改造的太好了(very reformed), 那和纳粹也没什么两样。
纽约的夏天,中央公园里有莎士比亚剧院演出的戏剧。那时正在上演《裘利斯•凯撒》。莎士比亚剧院是市政府为市民办的夏季节目(这是朱立安尼市长在位时做的不多的好事之一)。门票是免费的,但是大家都要来排队买票,一个人只能买一张票。舅舅知道了,中午的时候就跑去给我站队了。他排了大半天的队,我记得他说他是最怕晒的,那天他给晒了四五个小时,晒得皮都脱了。《裘利斯•凯撒》是我那个夏天看到的最好的一个演出。剧场是传统古风的露天半圆形剧场,跟真正的沙翁剧场一样。满月挂在天上,傍晚凉风习习。舅舅拿着大蒲扇给我赶蚊子。有舅舅给赶蚊子真好。看完戏的第二天,他也不知从曼哈顿的哪个垃圾堆里给我拣来了一部1943年出版的精装本《恺撒大帝》。他还给我拣过夏天的凉鞋,冬天的毛衣,书,等等。曼哈顿最好的东西是在垃圾堆里面。我即使不穿也洗干净了放着,害怕伤老头子的心。但他最爱拣的还是苹果电脑。他每个星期还要到救世军和其他旧货商店找老电脑。
我和舅舅去看吴天明导演的电影《变脸》,他说他就像那个走江湖卖艺的老艺人,我就是他拣来的那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起先还装成个野小子呢。他说着说着,又说到他的莉莉了,他一天当中起码要把莉莉的名字提上59遍,比他提到Buddha只少41次。他说等莉莉长大了,就把自己所有的积蓄和遗产给她(他哪里有什么积蓄和遗产呀)。莉莉也会跟他在一起,他要把莉莉打扮得跟公主一样。他说,自从我进来住,这屋里的风水就坏了,佛也没有以前灵验了。正了反了都是我的错。
舅舅拍的照片非常“艺术”,他还给我看他得到的奖状和画册上他的照片。我问舅舅这 “erotic”和“porno”的照片为什么不一样,他答得最简单:色情和情色的区别关键在于灯光。其实性是给夸大了的,人一寂寞了,就觉得那个好得不得了。我都单身一辈子了,有就有,没有也过来了,性啊,根本就没人说的那么好,他的原话是sex is overly exaggerated experience. 帮你找个老太太做伴儿吧。 哼,他鼻子一歪,胡子一翘,眼镜差点都弄掉下来,“老太太?到我这个岁数,还要找个妈来管我?你先管管你自个儿吧。” 哼,好心对他从来得不到好报。
舅舅有时候也喝点儿小酒,他说是“steady his nerves”. 舅舅的生日到了,想给他做顿好吃的。您想吃什么?我给您做。他就又说这说那的,我说得了,那就带你出去吃好了。我们两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去吃辣菜,在最热的天气里,要以毒攻毒,以辣制热。第二天我找了一家曼哈顿最地道的川菜馆请舅舅下馆子。舅舅说是要尝尝中国最辣的菜,我就给他要了水煮牛肉和夫妻肺片。我自己也要了两个辣菜。我虽是喜欢吃辣,可我是最不能吃辣的人,不要说吃了以后上火,满脸起包,嘴角起泡,就是吃的时候舌头也是脆弱得很,一个劲儿地吸气。不一会儿,就见我们两个满脸通红,此起彼伏地大声吸气,舅舅的样子更可爱,他呼哧呼哧地,像要喘不上来气,满头满脸都是汗。把跑堂的给吓坏了,以为他要心脏病悴发,不省人事。回到家,朋友打电话来给他拜寿,他高兴得眉飞色舞,逢人就说他有个孝顺的小侄女, 生日了,还请他下馆子。
舅舅有个侄儿是搞摇滚的,写滑稽幽默的歌曲,他写了个歌叫《耶稣是个长头发的信社会主义的犹太人》(Jesus is a long-haired socialist Jew)。在下城的一个小酒馆里,他每个星期四晚上演出。舅舅带我去。那是个让人愉快的晚上,小伙子跟耶稣一样留着长发,也是个信社会主义的犹太人,而且 长得也好像画里的耶稣。 跟他在一起的还有个鼓手和弹键盘的。 年轻人在一起,又都是玩儿艺术的,我当时也写些歌词,自然非常投缘。 聊得太好了,舅舅就生气了。我可真没想到,老头子也会嫉妒,人说老人要是着了魔,跟老房子着了火一样。信矣!
后来几次我又回到曼哈顿,不经意间,居然好几个相熟道人都间接地认得福里得舅舅,他大概在好多个曼哈顿餐厅打过工的。 之后的故事,我不知道该怎样写下去了。
- posted on 06/21/2008
Don't have Happy Hooker(虻叔曾翻译作快乐勾娘) handy,here are some paragraphs from the Chinese translation.
她这样来形容一个猥琐的嫖客。
窃听者艾比是到者我在纽约混不下去的罪魁祸首。
凡是看过1971年报纸或者报道纽约警方贪污安的电视新闻,以及林赛市长为调查市政府和警察是否贪污所举行的听证会的人,一定都知道艾比的真实身份。
艾比是个难以用言词形容的人, 你必须亲眼看到才会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190磅的脂肪储存在5.6尺的身体里, 外面裹着一层如婴儿般粉嫩的肌肤, 两片永远都层淫润状态的厚唇, 一双浅蓝色的眼睛--两只眼睛永远都被用可口可乐瓶底做的眼镜盖住, 承担着不可能任务的三綹头发, 覆盖着只有充满爱心的母亲才会称呼之为头的东西。
This is a recent photo of Hollander, with her new husband, I guess. - posted on 06/23/2008
青楼女子荷兰氏
荷兰氏(Xaviera Hollander)出生于印尼,母亲曾是模特,德法混血的名门闺秀,父亲是犹太裔心理医生,曾在荷属东印度群岛有个医院,1966年就中风了。 二战时期,她父亲被关入集中营,战后家产尽失,全家人搬回阿姆斯特丹重头开始。在这本“Happy Hooker“的自传里,她描绘的父母是一对恩爱冤家,家庭温馨但父亲艳遇不断,观念开放从不把性与裸体视为禁忌,她是他们的独女(她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在南非,她十多岁时离开荷兰去了南非,在寂寞中她勾引了姐夫。) 深深的恋父情结曾经使她困惑,父亲是“健谈者,艺术爱好者,美食家" 同时也是个富于正义感同情心的好医生。这些家庭纪事书写在她的Child No More: A Memoir 里。 从童年开始,她父母在家里用12种语言交谈,规定严格的学习与作息,她自己本人亦精通7种语言。
我发现她深深地受东方影响,起码是对东方文化充满幻想憧憬,她喜欢穿印着中国字的衣衫,甚至改名为Xie,她说是谢谢的谢,我说我喜欢夏这个字,因为这是我最喜欢的季节。那好吧,就夏吧。
贺兰氏的初恋对象是一个比她年长一岁的中学女同学,荷兰氏最动人心魄的同性恋小说,。是我读到过的最优美的Lesbian 情色文学。
青楼女子大致分两类,一类是年少时贪图赚快钱误入歧途,另一类是情场受挫,破罐破摔,心灵肉体寂寞的时候,还不如逮个家伙,起码他还明码实价付钱。贺兰氏是第二种,大多的高级妓女似乎都是这一类。
天下最动人心魄的爱情大多以悲剧收场,而性永远充满喜剧。
很个性的夏1966年在她23岁的时候在南非遇见了她的未婚夫Karl Gordon, gorden那时28岁,相貌英俊,任职美国的一家著名的管理咨询公司,是每个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1967年11月一个世界上最无情的早晨。未婚夫姗姗来迟,而且竟然没有亲吻自己刚刚到来的新娘!之后的一个星期她赫然发现,她的有名的种族歧视者白马王子竟然跟另外的一个黑女人也订了婚约! 之后的故事基本上就是个典型的虐恋肥皂剧:英俊的卡尔只有在受虐之后才能勃起,他们打架,之后疯狂做爱。
悲剧终归是悲剧。1969年以工作借口调到巴西圣保罗,这段曾经让她服毒自杀的爱情结束了,那时她大约24岁。
也许夏进入这一行依然太天真的。青楼生意免不了要被黑道红道的敲诈勒索。所以她还没过几天舒心日子,一年后就被人勒索5000元而且被卷入一个谋杀案。之后又是三番五次被捕。
- Re: Please help me to identify this book in English/Frenchposted on 06/23/2008
写的挺有意思。还有吗? - posted on 06/23/2008
玛雅 wrote:我说她照片上够恐龙的,但玛雅这简章写得不错。
青楼女子荷兰氏
也许夏进入这一行依然太天真的。青楼生意免不了要被黑道红道的敲诈勒索。所以她还没过几天舒心日子,一年后就被人勒索5000元而且被卷入一个谋杀案。之后又是三番五次被捕。
你那Uncle Freddie,后来我带孩子坐过一次游轮,也是Uncle Freddie
,贴张照片,愉乐一下吧:
- posted on 06/24/2008
你什么时候?最近?小女孩旁边是他?该回去看看他。
你那Uncle Freddie,后来我带孩子坐过一次游轮,也是Uncle Freddie
,贴张照片,愉乐一下吧:
她是幸运的,起码比那个被人暗杀了的“华盛顿第一老鸨”幸运多了。生命力旺盛的人(通常也是性欲旺盛的)就是用毒药药他,用酷刑摧残他都不能置之死地,比如那个多次被人暗杀的俄国邪僧Grigori Rasputin就是用他那几乎是神话般的器官结束了皇室统治,改写了俄国历史。
这又扯远了。细细分析起来,她之所以Happy,没有被红道黑道折磨死,进出监狱多达5、6次,甚至卷入黑手党的5人谋杀案,竟然没有成为美国的鱼玄机,生命力除外,恐怕有这样几个因素:1. 她一定有几个帮忙的政治圈里的朋友。夏曾任职多个外交部门,当过比利时大使的秘书,还在联合国混过几个月,她的高档嫖客也大多来自欧洲,没有多少敏感的政治人物,多是华尔街的买卖人。 2. 她是个有善心的女子,对客人对周围的朋友宽容友善(她一点儿都不bitch,是个好老太太),积了德,多次被陌生人相救。3. 她赶上了70年代解放热潮。时势造英雄,她若是赶上布什年代,恐怕就不会出名更不会在驱逐出境之后又被邀请回来在大学里讲课。 4. 要感谢她的文化修养,她的生花妙笔把苦难都写得那样欢快,她乐观的天性让她到哪里都吸引一群优秀的人才。5.见好就收,其实她的老鸨生涯最多也就三五年的时间,之后她写书拍电影,甚至戏剧,经营家庭旅店,及时扩展经营范围与项目。犹太血里的精明显露无疑。
荷兰氏是70年代的产物,同一时期,大约也是1971年吧,另一位犹太女子Erica Jong的“怕飞'(Fear of Flying)也给轰轰烈烈的妇运描绘了她圈子里的历险。 这两本书对照起来读很有意思, 都是出身于中上产阶级的大小姐,一个是因爱情堕入红尘,其实是个快速成功的女企业家,Penthouse 的专栏作家。另一个是学院圈子里婚姻之外到处寻找刺激的寂寞主妇,文学女青年。这两个女人书写了70年代极有代表性的美国女性历史,难怪她最近复出后,被人与Sex and city 相提并论。她可不屑一顾,她说我的那本书当时可比sex and city轰动多了。
- posted on 06/24/2008
玛雅 wrote:
她是幸运的,起码比那个被人暗杀了的“华盛顿第一老鸨”幸运多了。生命力旺盛的人(通常也是性欲旺盛的)就是用毒药药他,用酷刑摧残他都不能置之死地,比如那个多次被人暗杀的俄国邪僧Grigori Rasputin就是用他那几乎是神话般的器官结束了皇室统治,改写了俄国历史。
看看这个邪僧Grigori Rasputin的故事,也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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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高利·叶菲莫维奇·拉斯普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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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高利·叶菲莫维奇·拉斯普京(俄语:Григо́рий Ефи́мович Распу́тин,又译拉斯普丁、拉斯普钦或拉斯普廷,1869年1月22日-1916年12月29日),俄国尼古拉二世时的神秘主义者。
出身
拉斯普京于1869年1月10日出生于俄罗斯萨拉托夫省的农家,父亲叶菲姆·维尔金早年好赌,后携家移居西伯利亚秋明地区的波克罗夫斯科耶村,并改姓“诺维赫”(意为“新人),成为富农,后因妻子、长子、独女相继去世而家道中落。格里高利年轻时是个无赖,还做过偷马贼,被同村人称为“拉斯普京”,意为“淫逸放荡”(распутин)。他在三十多岁的时候从事神棍生涯,以散播预言和施展神医为绝活。由于拉斯普京预言出俄罗斯某地的三月干旱,以及治好尼古拉二世叔父尼古拉大公的狗,因而名声大噪。1905年俄国发生革命后,他被黑色百人团成员发现,并带到首都。
当时的俄国皇帝为尼古拉二世,皇后亚历山德拉笃信神秘主义,喜好招待“神僧”、“圣童”,并举行降灵仪式。由于皇储阿列克谢患有血友病,所以一些皇族成员和沙皇宠臣在1906年举荐拉斯普京来为太子治病。拉斯普京擅长催眠术,对皇储的病情不无稳定,自此大得皇后信任,可以自由出入宫廷。拉斯普京被誉为“圣人”,受到贵族妇女的崇拜,在圣彼得堡纵酒宣淫,无法无天。拉斯普京掌握着对皇后的巨大影响力,甚至官员的任命都要先博得他的同意,由其游说皇后来得到批准。许多官员和贵族因为得罪拉斯普京而被罢免,如外交大臣伊兹沃利斯基、俄罗斯东正教最高会议检察总长卢基扬诺夫等。
由于早年游历时曾目睹伏尔加德意志人的富裕生活,拉斯普京凭借其游历江湖的直觉,在1914年曾极力反对俄国同德国开战。但是由于与德裔皇后的密切联系,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被公众指责为德国间谍、以及宫廷反动政治的中心人物。到1916年末,上层统治集团中已经出现了许多反对皇后和拉斯普京的秘密集团,其中最着名的一个由费利克斯·尤苏波夫亲王领导。尤苏波夫对拉斯普京对沙皇施加的恶劣影响深恶痛绝,决心通过暗杀拉斯普京来肃清宫廷中的邪恶势力,恢复沙皇的声誉。
暗杀
1916年12月29日(俄历12月16日),尤苏波夫亲王、皇族成员德米特里·巴甫洛维奇·罗曼诺夫大公、俄罗斯杜马右翼议员普利什凯维奇、尤苏波夫的密友苏霍金大尉和一名医生在彼得格勒的尤苏波夫宫设下陷阱。尤苏波夫以妻子伊琳娜为诱饵(有说法认为同性恋的尤苏波夫以自己为诱饵),将拉斯普京诱来,给他吃了8块掺有氰化钾的蛋糕,喝了一瓶掺有氰化钾的马德拉葡萄酒,但拉斯普京毫无反应。于是尤苏波夫向拉斯普京开了一枪,打穿了他的肺叶,碰伤心脏后留在肝脏里。众人以为他已经死掉,正要处理尸体时,拉斯普京突然苏醒过来,扼住尤苏波夫的喉咙,说「费利克斯,费利克斯,明天就把你绞死」,随后挣脱了众人的制服,跑到尤苏波夫宫的庭院里。普利什凯维奇追出屋外,向拉斯普京开了三枪,最后一枪正中其头部。密谋者将他拖进屋内,拉斯普京再度苏醒过来,尤苏波夫用哑铃猛击其太阳穴,将他再度击昏。拉斯普京最后被扔入涅瓦河的一个冰窟窿中,尸体于次日被发现。法医验尸结果表明他是溺水而死的,拉斯普京在冰面下的冰水中存活了8分钟之久。
拉斯普京的尸体经过防腐处理后被运到皇村,亚历山德拉皇后在那里为他修建了地下墓穴,并计划在墓穴上修建修道院。二月革命后拉斯普京的尸体被进驻皇村的士兵发现,运到彼得格勒游街示众,然后被焚尸扬灰。
尤苏波夫亲王和德米特里大公因暗杀拉斯普京而被软禁,随后发配外地。两人因此在十月革命中幸存。尤苏波夫在十月革命后返回彼得格勒时,由于对其暗杀拉斯普京的尊敬,苏维埃甚至派卫兵在其宫殿外站岗守卫。
评价
史学家对拉斯普京的评价以负面结论为多。苏联史学家认为他是“罪恶的沙皇政权”的代表。欧美的历史学家也大多认同这一评价。但是1990年代以后,在俄罗斯史学界出现了为拉斯普京正名的学者,他们试图引用沙皇密探对拉斯普京的一些监视报告来为其洗刷名誉,将其描绘为宗教圣人。
有关拉斯普京的逸闻
据说拉斯普京生前曾经作出预言,罗曼诺夫王朝将在他死后3个月之内崩溃。他于1916年12月被杀,次年3月8日俄国发生“二月革命”,罗曼诺夫王朝灭亡。
拉斯普京生前以生活淫秽出名,死后其阴茎遭人割除,展示于圣彼得堡一间博物馆中,全长28.5cm。
拉斯普京喜好收集与其发生过性关系的处女的头发。1977年列宁格勒市政府拆除其居住过的楼房时,在花园里发现了许多装有女人头发的箱子。
彼得格勒苏维埃焚毁拉斯普京的尸体时,目击者声称敛放其尸体的铅皮和锌皮棺材烧至熔化时,他的尸体还未被烧毁,并且从棺材里坐了起来,眼睛也睁开了。苏维埃士兵不断向尸体上泼洒煤油,10个小时后才将其烧为灰烬。许多贵族妇女化装来到其焚尸地拾取灰烬,作为圣物崇拜。
- Re: Xaviera Hollanderposted on 06/24/2008
Rasputin among admirers, 1914
The Moika Palace, along the Moika River, where Rasputin was supposedly lured and murdered - posted on 06/24/2008
玛雅 wrote:
你什么时候?最近?小女孩旁边是他?该回去看看他。
猜猜吧?玛雅也会迷惑。。。
那小女孩是不是小龙女呢?
你那Uncle Freddie,后来我带孩子坐过一次游轮,也是Uncle Freddie
,贴张照片,愉乐一下吧:
第二段论得不错,总而言之,是个“人才”吧。
她是幸运的,起码比那个被人暗杀了的“华盛顿第一老鸨”幸运多了。生命力旺盛的人(通常也是性欲旺盛的)就是用毒药药他,用酷刑摧残他都不能置之死地,比如那个多次被人暗杀的俄国邪僧Grigori Rasputin就是用他那几乎是神话般的器官结束了皇室统治,改写了俄国历史。
这又扯远了。细细分析起来,她之所以Happy,没有被红道黑道折磨死,进出监狱多达5、6次,甚至卷入黑手党的5人谋杀案,竟然没有成为美国的鱼玄机,生命力除外,恐怕有这样几个因素:1. 她一定有几个帮忙的政治圈里的朋友。夏曾任职多个外交部门,当过比利时大使的秘书,还在联合国混过几个月,她的高档嫖客也大多来自欧洲,没有多少敏感的政治人物,多是华尔街的买卖人。 2. 她是个有善心的女子,对客人对周围的朋友宽容友善(她一点儿都不bitch,是个好老太太),积了德,多次被陌生人相救。3. 她赶上了70年代解放热潮。时势造英雄,她若是赶上布什年代,恐怕就不会出名更不会在驱逐出境之后又被邀请回来在大学里讲课。 4. 要感谢她的文化修养,她的生花妙笔把苦难都写得那样欢快,她乐观的天性让她到哪里都吸引一群优秀的人才。5.见好就收,其实她的老鸨生涯最多也就三五年的时间,之后她写书拍电影,甚至戏剧,经营家庭旅店,及时扩展经营范围与项目。犹太血里的精明显露无疑。
荷兰氏是70年代的产物,同一时期, - posted on 08/06/2008
7月31日晚我在LA 的Regency Thearter见到她。 她24号email告诉我她要到洛杉矶参加影展,这么巧,我31号下午到洛杉矶。http://www.xavierahollander.com/films
3点到机场,7点换了衣服开车去看她,她已经胖得如同树墩,墩墩实实的菱形大萝卜墩。
她的小情人65岁的Philip很殷勤,该死的,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么个殷勤的老萝卜?她拉着我的手看完了她张扬的传记电影。来的观众稀稀拉拉,才10来个人,大多是60岁上下的,我大概是最年轻的一个,”过气“就是这个意思。
我把车停在Shoe Pavillion上了闸门的后院车库,damn,我那么笨,连sign都没看就停在那儿了,结果电影结束,我的车就给锁在闸门里面了。
我没有坚持让他们带我去他们下榻的酒店,我只好自己找了个小客栈睡了一晚,其实根本无法睡着,我烦闷得想在客栈放火,时差,焦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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