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有敢起这名字的男作:) 周色色:)哪位有空google出来色色同志的色文读读?
徐静蕾跟王朔?my 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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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蕾新男友浮出水面:青年作家周瑟瑟(组图) 娱乐频道
前几天,在中关村双安商场,中关村一家媒体的朋友看到徐静蕾与知名青年作家周瑟瑟在一起购物,手拉着手,样子极为亲热,徐静蕾在化妆品柜台前挑选了一些化妆品,周瑟瑟主动跑去买单,像徐静蕾的小弟弟一样听话,但钱是徐静蕾给周瑟瑟的。买完东西后,他们还在双安商场楼下的肯德鸡买了份肯德鸡后驾车离去。
另据周瑟瑟的好朋友北大某著名评论家教授透露,他曾与徐静蕾、周瑟瑟三人共同讨论过周瑟瑟的长篇小说《暧昧大街》改编成电影的事。徐静蕾拍完《阳光照进梦想后》一直在改《暧昧大街》,但徐静蕾的前男友王朔却反对她拍周瑟瑟的小说,他曾为此说徐静蕾是为男色所惑,想摆脱王朔的小说影阴,作家圈内人说周瑟瑟是被徐静蕾包养了,靠徐静蕾提供的生活费在写长篇小说,此人写诗多年,出过一大堆没有人看的诗集《缪斯的情人》《17年诗选》《卡丘卡丘》,出版过长篇小说《纯爱谱》《在河底奔跑》《野花为谁开》《暧昧大街》。徐静蕾正在改编的电影也叫《暧昧大街》,中关村一家IT公司投资2000万元,这将是徐静蕾投资最高的一部影片。
据了解周瑟瑟的朋友介绍,周瑟瑟在中关村一家著名的软件公司工作了近10年,是中关村知名的软件行业管理者,有个IT行业的外号:“周老九”,他曾作过《中国计算机报》的特约记者与评报专家,但此人现在淡出了IT业,专事小说制造,并且他的小说在网络上以情色流行,有一群“瑟粉”。徐静蕾开玩笑说她就是第一“瑟粉”。
- Re: 徐静蕾新男友浮出水面:青年作家周瑟瑟posted on 10/05/2006
玛雅还有颗爱八卦的心, 支持!
- posted on 10/05/2006
数十诗人朗诵会支持赵丽华 突然裸体观众惊呆(组图) 青年周末
废话诗人“脱衣秀”挺诗
“今年的9月对诗人很重要,有的人一夜成名,有的人被恶搞。”诗人杨黎在9月30日诗歌朗诵会上如此感慨。
这场名为“支持赵丽华保卫诗歌”的朗诵会,拖延半小时才开场。背景歌曲正好是《最近有点烦》,在这个9月,诗人们也有点烦。
先是广大网友恶搞“梨花体”诗歌——“国家级诗人”赵丽华的一些“废话诗”,被网友以各种形式模仿恶搞。
以此为导火索,演变到近日,成为韩寒与数位知名诗人的互相嘲讽加对骂。“挺赵”和“反赵”两派的争执更加白热化。
9月26日到30日,韩寒在博客上接连发表《现代诗和诗人怎么还存在》、《坚决支持诗人把流氓耍成一种流派》等文,放言“现代诗歌和诗人都没有存在的必要”,并称诗人所唯一要掌握的技能就是打“回车”键。
男诗人脱衣
诗人苏菲舒突然脱光衣服让在场观众吃了一惊
这话激怒了诗人们。先后卷入战团的,有伊沙、沈浩波等知名“下半身诗人”,《韩寒灭诗,死得难看》等檄文火药味十足。而在韩寒这一边,帮忙助拳的,除了韩寒的粉丝外,还跳出了一个大眼足球评论员李承鹏。
“这世界真是乱套了。诗人们又和韩寒掐起来了。诗人们看上去是在骂,韩寒看上去是颇有教养地在批评和辩解(是不是装出来的教养,假以时日再看)。”有网友叹到。
几乎与此同时,也就是9月26日后,诗人杨黎在网上发表《支持赵丽华 保卫诗歌朗诵会》,邀请诗人们在9月30日晚7点相聚北京海淀第三极书局,召开一次诗歌朗诵会。
杨黎上世纪八十年代即已成名,从朦胧诗、非非诗派,到如今的废话诗派,这个44岁诗人被称为“废话教主”。
这封邀请函罗列出一个长长的名单,从早年朦胧诗、莽汉诗、物主义到下半身和废话诗等10多个流派的40位诗人,尤以跟他“同宗同源”的“废话诗人”为多。
“这可是一次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正义者的集结,那么多名字,那么多流派,好像小时候打群架”,一个网友调侃:“诗歌需要保卫吗?你声援赵,不正好说明她很脆弱吗?”
作为当事人以及杨黎的好友,赵丽华当然也在邀请之列。但是,赵丽华最终还是没出现。用杨黎的话说:“她不敢来了。”
诗人朗诵不忘回击网上恶搞
朗诵会开始还不到10分钟,一名30来岁的妇女就带着她的孩子离场了。
她指着身边那个7岁小女孩说:“孩子平时挺喜欢诗朗诵的。我来买书,看到有诗歌朗诵会,还以为他们要朗诵名家诗歌,就带着孩子来听听。”这位家长带着孩子匆匆离去。
幸亏他们走得早,没看到后来发生的,令人目瞪口呆的那一幕。
朦胧诗人梁小斌第一个出场。在20多年前,他以《中国,我的钥匙丢了》一诗而闻名。今年52岁的梁小斌,用洪亮的声音朗诵了他的《母语》。跟此后登台的那些诗人比起来,当年曾得风气之先的梁小斌已经显得很传统。
而2003年才在网上兴起的废话诗派,多为70后诗人,其中不乏扎耳钉、留奇异发型、长相帅气的小年轻。
现场说不上多么热闹,但也不算多冷清。大约180个座位的第三极书局8楼会议室,最后入坐100来号人。接近一半是各路诗人,可谓诗坛老中青济济一堂。剩下的一半是观众。其中不少是在第三极书局买书的读者,路过此地,来瞧瞧热闹。
也有从网上看到消息,专程赶来的诗歌爱好者。北京林业大学的一名男大学生东张西望,问“赵丽华来了吗?”让他失望的是,赵丽华不能来了。
直到中场,主持人杨黎才向全体观众宣布了这一令人失望的消息。他拿出手机,说赵丽华“不敢来了”,然后当众宣读了赵丽华发来的短信:
“因身体状况不能到会,特短信致歉,感谢诗友们的支持。此时此刻,诗友们每一句暖心的话都给我巨大安慰。以目前状况,现代诗歌除了迎头而上,已无后路可退。如能以此事件为契机,把现代诗歌从小圈子推向大众视野,也算是有益之举。”
当晚的朗诵者中,跟赵丽华很有一拼的,是废话诗的少壮派乌青。他朗诵的《下一首诗》这样写:“你看了我的诗/说这种东西你一天可以写/一百首/我说我的下一首诗/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写出来”。
这首“废话诗”,跟赵丽华被恶搞的那些梨花体诗歌,在语言风格上如出一辙。随即上来串场的主持人杨黎,借它大发感慨。他用这首诗直接回击网上的那些恶搞者:“很多网上的傻×说他们也能写这样的诗,一天可以写一百首,但是真正的废话诗人却告诉我们,他自己都不知道下一首诗什么时候能写出来。”
保卫诗歌 诗人内部也争吵
杨义巢的登场,引来更多掌声,也吸引了摄像机的更多“照顾”。这位导演兼诗人,不久前卷入了一桩跟女演员的“性交易”丑闻,被媒体大肆曝料。就在前几天,赵丽华还给他发手机短信:“老巢,我现在已经继你之后,进入各大网站的头条了。”
杨义巢一登台就说,自己今晚是为诗而来,“那件事情”不想多说。不过,接下来他还是就“那件事”做了足足3分钟的解释。之后,他开始朗诵他的诗,花了半分钟。
杨义巢拿着麦克风,当场指责说,在“那件事情”中,在场的诗人中就有火上浇油的。他的这句话,多少暴露出诗人内部长期以来的矛盾和纷争。
诗人们也分“挺赵”和“反赵”两派。在“诗江湖”、“他们”和“果皮”等诸多诗歌网站,赵丽华被恶搞事件,无一例外地成为诗人们关注的焦点。与争论随时相伴的,是诗人们夹杂着污言秽语、甚至“问候”对方长辈的对骂。
人称“废话教主”的知名诗人杨黎,俨然成了“挺赵”的总指挥。此前老诗人流沙河接受媒体采访,称赵丽华的那几首诗的确不能算诗。杨黎随即在他的博客中发表《流沙河遭遇赵丽华白眼》。
这篇文章这样写到:“他以为他是谁啊,先装出严肃的样子批评几句,企图把一个文学女青年吓哭,然后再像长辈一样送些关怀体贴,其唯一目的就是趁机摸一摸女青年的手、拍一拍女青年的肩膀。”杨黎还搬出多年前流沙河打压朦胧诗人的旧账,毫不留情地指责他的这位老同乡“压根就是一个享受着一流诗人名誉和国家待遇的三流诗人”。
但就在韩寒站出来后,本来争吵不休的诗歌江湖,似乎前所未有的获得了一次步调统一的机会。不少诗人开始掉转枪口,先“攘外”后“安内”。
一个本来讨厌沈浩波的诗人,当沈和韩寒交手时,在网上给沈留言如下:“这件事情我支持你,尽管你的下半身诗歌我不喜欢,并且很愤怒的背地里骂过你……(现在我)暂时不会和你骂……你努力地打好这场为现代诗人争得尊严的战斗吧。”
诗人裸体秀 吓坏第三极书局
谁也没想到,这次朗诵会将以一种非常戏剧性的情节收场。或者,谈不上收场,而是在中途戛然而止。
晚上9点10分,物主义代表诗人苏菲舒登场时,朗诵会已进程过半。
苏菲舒显然是打算以行为艺术的方式亮相。坐在舞台侧的一把椅子上,身形臃肿的苏菲舒开始脱外套和裤子。人们才发现,他身上穿了不止一层。
因为穿得太厚,他的动作已比较吃力。在年轻女诗人花子的帮助下,他脱了一层层的圆领衫和长裤。5分钟之后,他还在脱,这时已至少脱了十来层。
整个舞台无声。观众们有的已经有些不耐烦。
终于,苏菲舒脱得只剩下白背心和黑内裤。这个身材瘦长的男子,紧接着脱去了他的背心。这时,场下有人起哄:“脱!把裤衩也脱了!”
不知是提前设计,还是临时决定,一脸肃穆的苏菲舒,俯身脱去了内裤。
大多数观众还没反应过来,一丝不挂的苏菲舒已走到舞台中央的麦克风前,手拿几页稿纸,准备朗诵诗歌。
他正要张嘴,忽然全场灯光大暗,第三极书局的管理人员从音响操作台后跳了出来,厉声喝道:“停!赶紧停!谁让你们这么干的?!”随后,他们朝台下大喊道:都赶紧走,这个会别开了。
这些都发生在短短一分钟之内。在场的观众才醒悟过来,已经被要求立刻离场,不得延误。四五名保安人员出现在眼前,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一名管理人员冲到杨黎面前,怒气冲冲的质问他究竟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杨黎用带着川音的普通话回答。
在不到5分钟的时间里,在场的上百人在书店保安人员的监视下,徐徐退场。一名诗人不服气的对身边的保安人员说:这有什么啊,艺术家早就玩过的,诗人来一次你们就受不了了?
闻听此言,站在一旁的那名管理人员当即不客气的喝道:“要裸奔你们到国外裸奔去!这是在中国,不是美国!”
这还是屈原、李白的国度吗
诗人们吆三喝五,簇拥着下楼,准备去亚运村附近的川府饭馆“撮一顿”。专程从成都赶来参加此次朗诵会的乌青,午饭还没顾得上吃。他在马路边的烤红薯摊上,花1块8毛钱买了根烤红薯,一边吃着,一边跟几个朋友钻进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以“保卫诗歌”为名的这次朗诵会,以如此方式收场,实在出乎所有人意料。此前在网上广泛发布消息的诗人,第2天一片寂然。在“新闻发布汇”网站,这次朗诵会的官方网页上,挂出了当晚的现场录像(当然是删去了苏菲舒肉帛相见的镜头)。除此之外,网上几乎看不到任何对现场的描述。
杨黎等诗人,继续在他们的博客或者诗歌论坛上发文,义正辞严地回应不断挑衅的网民。对立的双方,谁也没向谁缴械投降。该吵的还在吵,该恶搞的也还在恶搞,都乐此不疲。
沈浩波丝毫不掩饰他作为一个诗人的骄傲:“在日常的生活中,我是一个出版商。但在商人和诗人的身份中,我永远只能认同我的诗人身份,因为这才是我最后的骄傲和尊严。而商人算什么?一台在时代中被奴役的机器而已!”
面对恶搞和少部分网民的谩骂,伊沙愤愤不平的质问:“这是屈原、李白的国度么?中国真是沦落了!”
一个反对者立马针锋相对:“骂你们的诗并没错。诗歌这些年被你们蹂躏的还有一点尊严么?论对诗歌的罪行,韩寒和你们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今年的九月对于诗歌和诗人而言,真是尴尬到了极点。特别是对女诗人赵丽华的恶搞事件,简直把诗歌和诗人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所以杨黎要站出来,“在九月的最后一天,发出我们的声音,表达我们的态度”。
只是,结局未必尽如人意。当代诗人与普罗大众的隔膜,或许苏菲舒的“不成功,先成仁”做了一个很好的注脚。正如那名在开场之初就带着小女儿离开的中年妇女所说的,“感觉他们就是一个小圈子。”
是大众抛弃了诗人,还是诗人抛弃了大众。这,是一个问题。
书店人员在斥责诗人杨黎
赵丽华
杨黎:诗歌它没有一点力量
杨黎是个讲蹩脚普通话的大胖子,也是这次“保卫诗歌9·30诗歌朗诵会”的发起人,提起事情的结局,杨黎哑然失笑,“不让搞了就不搞了,他们有他们的标准和规定,这很正常, 对于现实而言,诗歌它没有一点力量”。“我想我目前不会想再办第二次诗歌朗诵会,我挺累。”
和网上最初激进的“保卫诗歌”的宣言不太一样的是,事后的杨黎似乎有些疲倦,“在这次活动中,我没有感觉到任何有力量的事,“我们能保卫谁呢?我仅仅想通过这次事件发出自己的声音而已,你们骂诗人的,并不是什么了不起,而写诗的人,我们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当然,我们也没理由低三下四。”
我们不穷,只是没地位
在个人自述里,杨黎这样介绍自己:2001年,来到了北京,在北京住了已经五年。此前,在银行上过班,在湖北、四川做过生意、创办文化公司、办过广告公司,办过橡皮酒吧……,除了写诗之外,他的职场经历似乎不贫乏。“诗人能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很舒适,我算是诗人中比较穷的,但我现在的年收入也能保持20万左右,我们不穷。”
青年周末(以下简称 “青周”):大家好像都有种一致看法,诗人的生活状态会比较贫困、尴尬、虚弱?
杨黎:我们不穷,大家都说诗人穷,那是种错误的,很多人觉得诗人的生活成问题,中国那么多人的生活都成问题,诗人里面真正饿死的有几个?真正乞讨的又有几个?中国那么多人为了生活奔波,诗人的比例又占多少?譬如说万夏,他的身份是双重的,做生意、挣大钱,写诗。我们不会过得比其他人穷,当然,也不会比其他人更好。
青周:但你们也没有一个具体的组织,大家的一致看法是这个群体松散、没有力量?你们凭什么保卫诗歌?
杨黎:写诗嘛,就是自己表达自己,它从来就不是个实际的东西。而且永远不会和社会发生关系,不能产生经济价值,所以大家都可以对它、对诗人说三道四、指手画脚。当然,你也可以用地位低来形容,可以说它低、低、已经到最低了。
诗歌从没繁荣过,它也没堕落
在上世纪80年代,和散落在北京的其他文艺青年一样,诗歌界最兴盛的诗歌活动莫过于办民刊,诗人间相互串点、流动、写信、搞诗歌朗诵。这些,杨黎都曾经参加。
只不过,那个娱乐方式缺乏的时代,朗诵诗歌作为一种休闲娱乐方式的补充,被人们给了较大的宽容空间,
“但是诗歌它从来就没有繁荣过。”杨黎这样解释。
青周:八十年代好像出现过诗歌的短暂繁荣?出现了海子、北岛那么一批有名的诗人?为什么现在诗歌会没落?
杨黎:诗歌它从来就没有繁荣过。海子为什么自杀?那是因为他活着的时候没有任何名声。当时,他只是在北京成千上万的青年诗人之一。
他是很惨的,以自杀的方式成就了自己的名声,让别人知道他的诗,但当时,他写的诗谁看得懂?没人看得懂。诗歌它从来就没有繁荣过。80年代,诗歌还算一种娱乐,现在,你要用这种方式来娱乐,那你就是傻×,现在的流行娱乐是看超女,哪里还需要诗歌。
青周:现在大家觉得诗歌就是在堕落,随便谁都能写诗?
杨黎:现在,大家都觉得,譬如赵丽华的口语诗大家都懂,这就是一种堕落。这种说法本身就非常可笑。这种可笑来自于几千年来文化对他们的压迫。他们觉得不可理解的、高姿态的诗才是好东西,他们能读懂的,能理解的东西反而很差,这本身就是在承认一个前提——他们觉得自己就很差。
诗歌写作从来没有停止,它没没落。现在,诗歌本身各个方面都好得很。现代汉语已经很成熟,而且,国外的作品很快就被介绍到国内,它们和世界同步。
诗人身份没落,是必然
青周:诗歌没没落?那为什么会被人恶搞?看不起?
杨黎:在古代,写诗的都是达官贵人,你看王维、王安石,都是做大官的。杜甫那么潦倒,他也是个工部尚书。你想一想,如果这次我邀请的诗人,他们都是各个省市部级领导,诗歌还有可能被恶搞吗?但现在,那样的诗人,那样的身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但我觉得这种不复返是件好事,中国传统文化发展到清末,那个时候大家已经被西方列强痛击,现在,我们知道,原来错了,我们要崇尚自然的、科学的文化,这是必然的发展规律。诗人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变化,他的光环已经褪去了。
如果说这次活动还有什么遗憾,9·30诗会更像是我自己营造的一个宿命,九点半它就结束了,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我自己还有几首诗没有读……
赵丽华:诗人是个小圈子
作为这次活动被声援的对象,赵丽华并没有在现场出现。“她的压力很大,所以不敢来参加这次朗诵会”,杨黎这样解释,但没有到场的赵丽华对此事的期望似乎却要高出很多。“朗诵会结束,有人告诉我会场上有人脱衣服搞行为艺术,被迫停止,我的眼泪唰的就下来了……”她这样表示。
“头一天就有人跟杨黎说,这次会有人搞鬼,要把这次朗诵会搞垮,事后,杨黎告诉我,他快垮了,自己跟死了一样。好不容易诗歌被大众关注,有一次机会面对观众,没想到……这次以后,我死也不写了,再也不写了,一个字也不写了……”
青周:现在,写诗的人有多少?诗歌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赵丽华:其实,只是一个小圈子的人在玩诗歌。
一直以来,《诗选》,诗歌刊物,这类杂志的发行量就极其有限,几乎是只有写诗的人在读诗歌。外界对诗人们的作品的了解 非常少。它的力量非常薄弱。
青周:诗歌刊物没有传播,普及?
赵丽华:有一句话叫做“女人不问年龄,刊物不问发行”,这个刊物就是指诗歌刊物以及包含诗歌的一些纯文学刊物。
现在这种情况的发生,和诗歌传播方面的问题有关系,和语文教材中现代诗歌篇目陈旧有关系,和诗歌传播方面的不接轨有很大关系。
官方诗歌刊物中,很多是公费出诗,这样的东西有多少是好的?
诗歌刊物在现在诗歌的传播过程中,根本没有作用,他们已经非常迟钝、滞后,这次我诗歌被恶搞,你在诗歌刊物上,甚至看不到事态的基本反映。
青周:不是还有课本么?至少会有基本的诗歌介绍吧?
赵丽华:教材中现代诗歌篇目改革的问题大家一直在讨论。从五四到现在,现代诗歌它已经经过了近百年的的发展,但是在教科书里,占据主要篇目的却是徐志摩、戴望舒这些刚刚由文言文转白话文时期那些摸索的、类似于婴儿学步的东西。
这两年,现代诗已经发展到和国际接轨的地步了,很多国外诗歌可以直接在网上读到,很快被翻译过来,但课本里,大家读到的外国诗歌还是普希金、惠特曼的,他们已经太老太老。
这就等于,已经进入了汽车时代,你却偏偏要赶马车行走。
张羞:写诗是我的本份
张羞看起来是这样文艺的年轻人:半长头发、球鞋、T恤外面裹着一件厚厚的棕色毛衣,手脚修长,讲话含糊,语调不清。在当天的诗会上,他朗诵了给他朋友贾冬阳的长诗《五月》。
在他自己的长篇小说《大象》和剧本中,他叙述了自己写诗、写作的生活:基本没有工作,也不愿意去工作,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写作,却赚不到足以维持生计的稿费;打麻将,散步藉以打发无聊的时间。相对于每日朝九晚五的工作,他更满意于这种生活状态,也会在各个城市里辗转,会一言不发的去到湖北、北京……
青周:你为什么会选择写诗?
张羞:严肃的说,写诗就是我的本份。就像有些人天生是木匠,你这一辈子别的就干不了。
我也试着干了别的,但都没进去。比如说,我不愿意在早上八点起来的时候,看到人在地铁里等车,那种感觉很不好,至于工作,做什么工作,那都一样。
写作这件事它能和我发生关系。所以我干了这个。
青周:但写诗它并不能给你带来生活上的保证?
张羞:那就是两码事了。所以说,为了过日子,我还得做一点别的什么。比如说写一些不太愿意写的东西,给书商干干活。
对我个人而言,写诗是件严肃的事
2004年,张羞自己花钱出了一本没有书号的小说《散装麻雀》。出版的理由在他看来非常简单,“有人觉得它(小说)好,而又没有出版商愿意出版它,那么,我自己来。”
提到这次朗诵会的保卫诗歌主题,他呵呵发笑。“保卫?这个词听起来太80年代了,有什么好保卫的呢?保卫只是个说法而已,写诗其实只是个人的事。”
青周:但诗歌也有门派,你属于某个圈子吗?
张羞:北京写诗的人很多,基本上好像每个人都会属于一定的圈子,如果要划分,我应该属于当时的“橡皮”,我们基本上是在网上认识的,后来一起在北京呆着,但我们的生活方式也并不一样,有些人上班,有些人却不干活。
但写诗又是很个人的一件事,有时它甚至都不涉及到朋友。
青周:这段时间里,对于杨黎发起的保卫诗歌活动,你怎么看?
张羞:杨黎之所以作这次活动,是觉得诗歌在尊严上不能被恶搞,这我认同。因为对我个人而言,我觉得写诗歌是一件很严肃的事,但其他人会怎么看,说到底,我无所谓。 - posted on 10/05/2006
阿毛,其实大家都喜欢八卦,别看令胡冲那么臭美,我担保他每天第一时间看的是文学城:)咖啡店里第一时间看文学城的举手!well,玛雅算一个。
起码八卦比吵架好看,起码比吵架省心,吵架多呕气啊。xw兄弟该看看这个八卦,也就不那么苦恼了。看看现在都是些什么人在抓我们的眼球啊,不看都不行。
这就是后现代吗?集体撒野?
”因为穿得太厚,他的动作已比较吃力。在年轻女诗人花子的帮助下,他脱了一层层的圆领衫和长裤。5分钟之后,他还在脱,这时已至少脱了十来层。
整个舞台无声。观众们有的已经有些不耐烦。”
脱衣的学问、艺术大了去了,被这帮人糟蹋成这样!能脱到大家都不耐烦的程度……
- posted on 10/05/2006
事实上,杨黎搞的这场所谓的诗歌保卫战真的意义不大。反倒把诗歌放置在一个更加逼仄狭义的地步。如果说因为一个赵丽华被大众恶搞了一把,诗歌乃至诗坛就受到了伤害,必须通过某种聚会(其实就是攒鸡毛凑胆子)来庄严的声援才能保持平衡,那诗歌本身太脆弱了。
整场闹剧不过是杨黎为朋友意气又不小心桶自己一刀罢了(包括哪个女性带领小孩的快速离开,以及故意搞脱衣行为艺术那个也仅仅是临场的炒作。)
废话流派在新世纪诞生,其实是一种水到渠成的(即便不进入网路时代,它仍然也会存在)的事情。说穿了不过就是取消深度的一种自然延伸。它的观念意义大于诗歌本身意义。这一点从非非主义当年在八十年代中后期第三代诗歌疯狂生长的时候就已经有它基本的逻辑遗传了。因此,后来出现赵丽华这样并不出众的犁花体一点也不奇怪。
要说的是,无论叫实验也罢称先锋也好,这些东西一直就是小众的东西。有人跟随,有人唾弃。都很正常。在某种意义上讲,这种东西有点探索的价值。但这种观念先行的东西在今天这个时代决不会再象八十年代那样风云再起。走上主流。
至于下半身诗歌,跟废话口语差不多是一脉相乘的东西。矛盾可能出在这里:大众读诗歌的习惯思维和小众诗人所操作的所谓诗歌先锋模式是有距离的,因此大众读到的是外表的下半身的流氓面孔,诗人所坚持的是下本身内部的反叛和颠覆。因此沈浩波之流坚持的东西被韩韩们来骂很正常,这里面,韩寒狂得有点“狭窄”了,现代诗歌没有存在的必要之类的话的确是蠢话,韩的确不太懂诗歌(事实上第三代诗歌里优秀的诗人太多了),但是沈同样也没有讲出什么建设性的道理来阐释(沈浩波本身似乎也并没有太大才华,充其量是个顺风搭上口语诗歌的既得利益者)
- Re: 徐静蕾新男友浮出水面:青年作家周瑟瑟posted on 10/06/2006
这个帖子真是太好了。
笑得肚子疼。
谢谢玛雅。:) - posted on 10/06/2006
玛雅 wrote:是啊, 喜八卦什么的就是他们说的娱乐精神, 和纯精神不相尅的:) 嗯, 感觉喜之者定甚众, 不然太阳报之类的卖得咋那么好呢.
阿毛,其实大家都喜欢八卦,别看令胡冲那么臭美,我担保他每天第一时间看的是文学城:)咖啡店里第一时间看文学城的举手!well,玛雅算一个。
起码八卦比吵架好看,起码比吵架省心,吵架多呕气啊。xw兄弟该看看这个八卦,也就不那么苦恼了。看看现在都是些什么人在抓我们的眼球啊,不看都不行。
这就是后现代吗?集体撒野?
”因为穿得太厚,他的动作已比较吃力。在年轻女诗人花子的帮助下,他脱了一层层的圆领衫和长裤。5分钟之后,他还在脱,这时已至少脱了十来层。
整个舞台无声。观众们有的已经有些不耐烦。”
脱衣的学问、艺术大了去了,被这帮人糟蹋成这样!能脱到大家都不耐烦的程度……
况且也不是八得不着边际, 被博客点击过千万的徐静蕾MM抓一下眼球, 看看传说中的"知性美女"是咋回事, 况且人家前男友王朔(你才知道呀)也是写字的, 他自己说是码字的...
诗歌朗诵成了集体撒野就很有娱乐效果, 脱衣脱得观众不耐烦可以理解啊, 没东东引人入胜:)
是咖啡的平台好? 这里倒是有诗可读 - posted on 10/12/2006
施明德在小器的台湾人中比较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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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德前妻称其是革命怪兽 倒扁是图泛蓝钱财(组图) 环球时报
“这就是施明德在狱中写给蒋家的求饶信”、“他根本就是革命怪兽,他组织倒扁很可能是因为早就拿了泛蓝的钱”……就在施明德全力倒扁之际,他的两位前妻陈丽珠和艾琳达却不断出来给他“捣乱”。那么,施明德的感情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他又与这些女人有着怎样的爱恨纠缠?
患难妻子嫁给了狱友
施明德1941年1月出生于高雄市,早在上世纪60年代就因反对国民党的专制统治而被捕入狱,先后坐了25年的大牢,也给他带来了两段破碎的婚姻。
披露施明德向蒋家求饶的陈丽珠,就是施明德的第一任妻子。她是施明德妹妹的小学同学,常常到施家玩耍,久而久之爱上了施明德。1959年,18岁的施明德在军校读书时,19岁的陈丽珠怀孕,次年生下了大女儿施雪蕙。但直到几年后施明德入狱,两人才正式登记结婚。1962年,施明德因图谋军事政变被判有期徒刑 15年,但陈丽珠无怨无悔,经常带女儿到其关押地——绿岛去看望他。为营救丈夫,她曾到“总统府”前静坐请愿,向“国大代表”下跪求助,甚至要自焚救夫。后来施明德因病获得保外就医的机会,不久他们的二女儿施珮君出生了。狱中的施明德常为自己未能尽到丈夫与父亲的义务而自责,他托人把房子卖了,将钱寄给妻女。就这样,度过了十几年漫长的监狱岁月。这时发生了一件改变两人命运的事情。施明德托一位出狱的狱友照顾妻女。没想到妻子却与这个狱友相恋,后来又向施明德提出离婚。1977年,两人结束婚姻关系,施明德与女儿的感情也随之破裂。因为长时间见不到女儿,他一怒之下,曾一个人坐公共汽车,带着一个竹竿跑到狱友所开的工厂门口,举白布条抗议。前几年,施明德有一次曾兴致勃勃地找两个女儿到家里过年,还亲自下厨。但父女间十分生疏,他难过得扔下锅铲,直呼这样哪像父女啊。
施明德前妻称其是革命怪兽 倒扁是图泛蓝钱财
陈丽珠
施明德前妻称其是革命怪兽 倒扁是图泛蓝钱财
艾琳达(右)
施明德发起倒扁后,前妻陈丽珠因为政治立场不同,跳出来指控他“无情无义”,并带着女儿四处挺扁。10月9日,二女儿又在《自由时报》上发表给父亲的公开信,质问他为何撕裂台湾族群。施明德虽自觉对女儿有所亏欠而保持低调,但私下颇为伤心。
第二次婚姻纯粹是场交易
1975 年蒋介石去世,政治犯大减刑,施明德一年多后出狱,重获自由的他马上又投入“党外运动”。1978年,他因一篇文章再次面临被捕的危险。这时,他认识了美国姑娘艾琳达。艾琳达是纽约州立大学人类学的博士生,为了写论文回到年幼时曾生活过的台湾。她自称要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分析社会上的对立和剥削。鉴于其左派倾向,国民党当局多次对她发难。施明德当时急需美国护照摆脱牢狱之灾,而艾琳达则希望成为“台湾媳妇”,以免被赶出台湾。1978年,两人登记结婚。
这段婚姻实际上是一场政治交易,而且一开始就名存实亡,也没有让施明德避免再次被捕的命运。结婚前,他已经有了一位女友,艾琳达也承诺“只要证书,不要蜜月”。但是婚后,她却坚持要加入施明德和女友的旅行。1980年,施明德因“美丽岛事件”第二次被捕入狱。等他出狱时,已是1990年了。1995年,这段维持了17 年的“政治联姻”宣告结束。施明德与艾琳达随后也沦为一对“怨偶”。艾琳达曾因赡养费问题起诉过施明德,倒扁运动开始后,她又公开发表文章,指控施明德早就被泛蓝收买。
两位前妻出面指责,并没有损害施明德的形象,反而让不少人认清了民进党。李敖对此深表同情,开玩笑说:“全世界最恐怖的动物是前妻”。
施明德前妻称其是革命怪兽 倒扁是图泛蓝钱财
李昂
施明德前妻称其是革命怪兽 倒扁是图泛蓝钱财
陈嘉君
情场上的“三不政策”
施明德曾笑称,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他采取的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三不政策”。生性风流的他,绯闻从来没有断过,从知名作家、电视女主播到普通女子,其女友数量恐怕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楚。据说施明德坐牢时,曾给一个帮他逃亡的女子写了封感人至深的信,希望她能来探监。这名女子风风火火赶到监狱时,却发现还有几位拿着同样信件的女子在等候。
在众多女友中,爱得最为“轰轰烈烈”的恐怕要算台湾著名女作家李昂了。当年因一次巧遇,施明德与李昂攀谈起来,两人自此结识并开始交往。施明德第二次出狱后,他们便同居了。之后施明德虽被看管得很严,但依然故我四处“留情”。两人常为了他不回家的问题大打出手,有时闹大了甚至还上了报纸新闻版面。有一次,施明德在竞选“立委”时,与李昂又发生口角,结果他缠着绷带出现在演讲会场。他的竞选总干事怕影响选举,只得谎称他是跌倒受伤。经过数次折腾,两人最终还是选择了分手。之后李昂出版数本以施明德绯闻为原型的小说。
现任妻子默默支持着他
倒扁运动开始后,不少人发现施明德身边又出现一位女性,这就是他的第三任妻子陈嘉君。
陈嘉君出生于台湾中部,家庭环境优越,1987年进入东吴大学社会系就读,皮肤白皙有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的她,当年的穿着就像英国贵族一样讲究。毕业后,陈嘉君在民进党内发展,或许是缘分吧,她当上了施明德的贴身助理兼司机。施明德的从政经历,使她十分崇拜。当时施明德正与李昂交往,时常跟进跟出的陈嘉君意外成了施明德倾诉的对象。李昂后来在接受采访时,直指陈嘉君介入她与施明德的感情。实际上,陈嘉君当时有关系密切的男友。1994年,她前往法国深造,同时也想远离是是非非。次年,施明德与艾琳达办好离婚手续,也与李昂分手,开始对陈嘉君展开热烈追求。当时已经是民进党主席的他,数次偷偷到法国探望。陈嘉君终于被感动,与原来的男友分手。此后,施明德再没有传出绯闻。
不过,当时这段感情对施明德的政治前途相当不利,陈嘉君因此过着近似隐居的低调生活,她从不在公开场合露面,甚至切断了与好友及同学的联络。她的牺牲还不止这些,2000年之后施明德在政坛开始走下坡路,先是离开民进党,后来选“立委”意外落败。接着,他不顾众人劝阻,执意南下高雄竞选市长,结果连一万票都没拿到。2004年“立委”选举,施明德再次落败,跌到了谷底。2005年,他应美国某学院邀请担任半年的访问学者,陈嘉君为了筹措费用,把名下的房子拿去抵押,一家人远离台湾的纷扰,过了半年平静幸福的日子。同年,两人在美国秘密结婚。
然而造化弄人,施明德似乎注定与政治脱不了干系。陈水扁贪污腐化的丑闻不断曝光后,他执意拖着病体扛起倒扁大旗,陈嘉君依然默默支持着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的起居。两人育有两个女儿,都在就读小学。让施明德备感欣慰的是,两个女儿很清楚父亲的理想和抱负。前些日子小女儿过生日,许了三个愿望,第一是“阿扁下台”,第二还是“阿扁下台”,第三是“爸爸回来”。环岛游行开始后,陈嘉君带着女儿陪同施明德。到了新竹市,施明德说:“小孩子已经没有爸爸了,不能再没有妈妈”,之后把陈嘉君母女送回台北。陈嘉君表示,她不担心施明德,她只要好好照顾女儿,让女儿了解父亲为台湾付出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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