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我的友谊

文/奢望之土

青岛是在中国是个美丽的城市，你从海面上望过去，那些红屋顶会掩印在绿树丛中，很有点异国情调。

青岛的海不错，姑娘很美，我很有幸，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
婚后你必须告别一些生活，比如自由自在的日子，比如胡乱随便吃点晚饭什么的，再比如你肯定不可以彻夜不归，还有就是，你不能再随便和别的女孩子丢媚眼。

生活本身是丰富多彩的，大米饭无疑是主食，但也不可以天天吃，如果吃腻了，你很可能会想起别的口味，如果那口味让你留连，那么你的口水，就会时不时的从嘴角流下来。你找个纸巾，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擦去，然后低下头，继续工作，做你应该做的事......

公司是有合作伙伴的，我们一起实施一个项目，这个项目时间很长，需要很多人力物力，于是那个与我们合作的事业单位调了一部分人过来和我们一起办公，在这间不大不小的办公室里，我和她背对背的做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

如果今天我在用这样的形容词：大大的眼睛，纯真的表情，一个乖乖的可人儿。一定会有人笑出声来，对于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来说，这些己经不合时用，那换什么，事实如此而己，对女人的审美曾经变换过很多角度，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对着这个浪蝶飞舞的世界，我都很有些眼晕了，我的标准因为世界太丰富多彩而迅速迷失，直到不久前，当公司里新来的女大学生亲切而讽刺的叫你一声“己婚老男人”时，我发现我对女人的审美标准突然斩钉截铁般的浮出水面：只要年龄上小过五岁的健康女孩，都是美丽的。我的上帝啊！我是那么喜欢大街上陌生女人的吊带裙。那些裸背总是让我眼花，是白花花的一片的那种花。

如何接近和熟识一个女孩子的过程是一个完整的自我训练的过程，在男人成长的过程中不断丰富完善，直至熟练。反复的练习当然会付出一些代价，那些不成功的迂回和战术，那些现在看来幼稚的想法和可笑的小技量，那些曾经在这些失败的策划中高抬着头傲然远去的美丽女孩，都成了年少无知的青葱时代最美好记忆，可以留着我在以后风烛的岁月慢慢品味，可是时至今日，我好象己经不用多费多少力气，就可以让与我背对而座的这个女孩，笑的花枝乱颤，满面桃花，时不时的转过头来，和我聊些与工作无关的痛痒问题。

一个男人如果在言谈举指上轻浮了，那么他就是纯洁的，对于他的老婆来说，因为不会有人看上他老公那讨厌的嘴脸，她就会无比安全，正因为没有了红杏出墙的可能，分析起这个人来，你会说，他不会有事，他是纯洁的。呵呵，是无可耐何的那种，行而上学被逼无耐的纯洁.

只要是工作就会有闲瑕，工作中的闲瑕是个很主观的词，因为这东西只要你想有，一般就都会有，后面坐着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女孩子，有事没事总要回过头去聊聊今天的天气，网上的新闻，昨夜的电视剧什么的，嬉皮笑脸加死皮赖脸加没皮没脸，少许幽默少许笑话，少许机智的反映和几句似有似无的关心，很快的，在她前仰后合或是含羞带色的笑声中，我们混的很熟了。


好女孩并不是很多，特别是当你深挖她们的个性时，你总会失望，女人亦是如此。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失望是经常的，这种失望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很容易导致爱情的破裂和婚外恋一夜情的发生。因为我们实在是一介俗人，但是如果你真的发现了个超凡突俗的女子，你胸腔里那块跳动的心肉，一定会发出碰碰碰的声音来，他们管这个，叫做心动过速。过速就过速吧，因为大米饭我己经吃了很长时间。

她并不是本科，但是在毕业的这几年中，她己经修完了一个好象是挺有名大学的本科学业，她每天早上到公司后，第一件事就是带上耳机，把她昨天晚上在网上自动下载的VOA英语新闻仔细的听一遍，口中念念有词，象一个做晨祈的尼姑。在一次闲聊中，她轻描淡写的对我们说，考雅思其实不难。。。。。，呵呵，我对过雅思这事心存敬畏，我对英语好的女孩子一惯都高山仰止！好象不光是雅思了，在她那个轻轻松松的事业单位里，她很好的利用了毕业后几年的闲暇，将自己的小日子安排的井井井有条。一点也没有浪掷的意思，思科论证，微软论证，那些五花八门，让IT人头痛而又现目不己的证书，她好象有四五本，我一直奇怪这些勤奋和努力的动力是什么，后来才明白，对于一个聪明的脑袋瓜来说，条理的安排自己的生活，坚持一惯的学习，高度自制的计划，会使本来很难做的事情，变得简单而充满乐趣，并且是极富意义的生活过程！冬天的北方很冷。当她一身白衣白裤的运动服出现在我们这些睡眼醒松的家伙面前时，我们举着早点，茶杯的手颤动了，“每天早上跑五公里，一个星期三次，你会有很充沛的精力，从高中起，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咣当，小姑娘，让我崇拜你吧！

时光飞逝，转眼就过了大半年，是的，在那些连自己都觉得俗不可耐的举止言谈的笼罩之下工作生活，不知她会做何感想，我己经失去了踹磨一个小姑娘心思的耐心和决心，与其说我在步步为营，另有所图，不如说我更感兴趣沉醉于自己这种难以名状的素质展示中，马克吐温曾经说过，在你的前半生，你有享受生活的体力却没有享受生活的权力，而你的后半生，有了享受生活的权力却没了体力。可笑啊，青葱时代的我可能还不能游刃有余的讨女孩的欢心，但是事至今日，即便我在气质上可以达到某种高度，我己失去了应有的权限。用她的话说，我是一只垃圾股，而那些聪明而自尊的女孩，虽然不会自甘堕落的傍什么大款，但都会擦亮眼睛寻找潜力股。躲开垃圾股的陷阱，对了她还炒股票，前一阵子曾经日进斗金，不过B股发行和我的状态一样也是个骗局，只是骗术更高明，她被深深的套牢了。

大半年后季节也会更替，从她晨练时的一身冬装一直更替到夏季里轻盈的短裙和丰满的小腿，燥热的天气让很多东西蠢蠢欲动，真是应了那句网上的流行语，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为了叙述的方便，让我给她起个名子，就叫伊人，取她很奇怪的姓氏中的一个字，因为故事的高潮就要来了......

在我键盘的敲打下她会很完美，然后事实是，她的确班配于完美这个词，伊人当然会游泳，而且是游的比较好的那种，我们在公司里谈论去大海里畅游的乐趣，开始时七嘴八舌，说着说着，就成了我们二人的脱口秀和无数现目的眼神，在海边长大的人不一定会游泳，那些母亲从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听过太多溺水而亡的故事，于是管束就越发的严格起来，相对来说，海是不能用来学习的，下海的最好都是成手，这个比喻被多次引用在经商的道路上，己不足为鲜。在泳池里更能学好这门技术，动作还规范，但是大海的气魄怎能和泳池相比呢，游惯了大海的人如果跳进泳池，其态是多么的可悲，结婚后我甚至开始厌恶泳池，它象一个暗喻，而喻体又是多么的形象？我本来就是特列。我对海的酷爱甚至于要超过女人，从少年时代至今，我在海中享受了太多的乐趣，以至于经常留涟忘返，每年我都能成初夏寥寥海滩中那形单影孤的下海者中的一员，以至于外地的游客经常把我误认为是走过冬季后的冬泳爱好者，我的身形能浪迹在那些真正强健的全年游泳者当中，不亦快哉！可惜我是冒牌的，我的冬泳决心总是在秋风瑟瑟的十月中旬涅灭在我暖暖的被窝里，年复一年，如此十年。直至青春不再。呵呵，很有典型代表意义的一种决心，这种决心在我们普通人的生活中是经常出现，经常消失。直至习惯。

当所有的同事都在一翻高谈阔论后转而低头于自己的工作时，办公室就会安静下来，我象一只蓄谋己久的蛇一样出洞了，转过头去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明天我们去游泳吧。那边的回应也是如此轻描淡写，去就去哟，我在一阵窃窃的狂喜之后不免感怀，同事也好朋友也好，无论如何泳衣相对也是足够难堪的事情，我们这些成年人不可能无视这个细节，然而顺理成章的应承下来是需要一定的感情基础的，这大半年来絮絮的聊天，漫无边际的侃谈，最终还是给了我一个结果：我们己经熟识的可以了，呵呵，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多少有点可笑了，因为，我在追求什么呢，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其实连我也不知道。

那个海滩的门票是十元一张，如果天天去游无疑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业己提前下海累月有余，迅速的办好一张便宜的季票给她，通过熟人找到关系省去多余开支，虽然我估计她可能心如止水，纯如晨露，那我也要扫清这平坦道路上的微小阻碍，大献殷勤摇尾如掸，估计她的内心会故意淡化这件事情，因为很多事不去多想就是纯洁的，起码对她个人来说是纯洁的，很简单的想法就是，找个锻炼的伙伴而己，虽然事实就是如此，但是她必定要忽略掉一点，就是我并不纯洁，我当然另有所图。

公司的中午竟然能午休一个半点，从前我总是在屏幕前混混欲眠，其实我更喜欢游泳时间选在下班后，不过她坚决否定了这个题案，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把晨泳那美丽的朝阳改成午餐后要被冰凉海水不断侵袭的胃部。我们在午饭后搭乖公汽，两站过后海风列列扑面，空气中有我熟悉的腥味，那是近海大搞海水养殖的后果，我们跳下车，在酷暑中直奔碧兰。

省略掉饶有乐趣的细节，比如说多少有些发红的脸蛋，蹒跚而行摇摇摆摆走路的样子（海滩是鹅卵石的），以及我偶尔直视她她却侧目假装眺望远方海面的样子，这感觉真是太棒了，第一天的海滩上我占尽先机，因为她肯定会害羞，而我又摆足了假流氓色色的样子，大着胆子品评泳衣和身材，那些擦边球一样的形容词，嗖嗖的从她身边飞过，呵呵，我还是喜欢做个男人。

她的泳衣样子多少有点特别，这让我没有看到预期中的轮廓，或是臆想中两山之间的凹地，伊的泳衣是那种类似晚礼服的款式，颇有弹性的料子从关键部位兜上去，在粉颈的后面系了个蝴蝶结，我一直提醒她这样的结构不安全，因为用力后蝴蝶结的开锁很可能导致春光乍泄的恶果，可是她笑着转身，我看到那个蝴蝶结竟是点缀用的，一条结实的松紧带勒在颈处，她的身材不高，运动较好的女孩子绝不会瘦，那凸凹有致的起伏被紧绷的泳衣勾画的很是性感，她象一个玉瓷面人一样立在海滩上，丰满的胸部，性感的小腹，和腿，敲完腿字后我不得不闭上眼，回味她美丽的样子，因为有些细节我不是没记住，而是没看到，我经常会在和聪明女人的斗智斗勇中败下阵来，和妻子如此，和她亦然，她的泳衣多出了一个部件，这时我才找到了她之所以不惧怕身着泳衣面对男士的难堪的原因，一件窄窄的，有着荷叶形状和孔翎图案的小泳裙被她扎在腰间，虽然很小，但足以包裹住穿泳衣时坦露出的神秘三角区和那诱人后丘的部分，我一边和她开着似有似无的玩笑，一边往海里走，心里觉得自己多少有点..，太多的臆想和期待让我面对现实时多少有些悻悻然。

男人和女人的交往中新鲜是很重要的诱因，只是流水般的时间淌过，如果再不能消除掉那份陌生，其兴趣就会有所减弱，即便是无任何目的的茫目接近，当总有距离感阻塞我的感觉时，我会选择退却，不过是因为奢望不高吧，也许离我撤兵之日还远矣。

朋友们形容我刚下海的样子，总说我是一只在开水锅里挣扎的鸭子，我总是用自由泳的泳姿突突的前进二十几米，然后就心衰气竭，水花飞舞的浪姿过后我还是选用最普通的蛙泳，虽然我经常会被我能做出标准的自由泳泳姿所倾倒，进而自我陶醉，但是体力透支在够不着底的海里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特别是在离岸较远的地方总有小型的洋流暗暗流过，它们毫无表象，但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你带出很远很远。过份的呈强往往会负出相当沉重的代价，对游泳是这样，对伊人亦然。

我们下水，相隔不到四米的距离，然后默默的向深水区游去，下海之前我用很关切的眼光看着她，然后问她，你能游多远，海给过我很多的乐趣，但是大自然这玩意有生命却没有感情，在这个问题上实在是马呼不得。她的回答让我兴奋，你就游吧，我在后面跟着。

我们在喧闹噪杂、水花四溅的人群中缓缓前行，用力划水，越过无数漂浮在水面的各色嘴脸头颅，闪过海边常见的空水瓶，塑料袋，西瓜皮和乱七八糟的杂物，海面变得一点点的开朗起来，人却越来越少，五颜六色的救生圈，暄闹的人声渐渐远离，海水开始恢复它本来的颜色，变得透明碧玉，洁静如初，那种熟悉的恬静也一点点的涌上心头，只是这次偶有不同的是，身边有伊人相随。我回头望去，她正在用标准的蛙泳泳姿一点点的前行，银色的泳镜遮蔽了她的双眸，我只是看到她的小脸，在碎波荡漾的海面上一起一伏，伴着涌动的波浪时隐时现。

可能用了大约二十分钟，我们己经越过安全标志，独自漂浮在海平面上，这里己是空旷清静，了无人迹了，回头岸边，在海里往陆地上看时会有强烈的错觉，你会觉得岸离的是那样的远，那里就象是与世隔绝的一块忙碌的场地，你只能看见很多红红绿绿的小点在往来穿梭，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着各种亮色，然而他们却了无声息，就如同观看早年间的一场无声的电影。宽阔的海面上总会有几只海鸥，在蔚兰的海面时落时起，伴随着空浮的白云发出叽叽的叫声。声音能传出很远很远，很有点王维的那句古词里的意境，空谷足音…………………………

这个帖子我从八月写起，前后历时两个多月，有了第一次之后，我们有过的“共浴”经历还有五次，后来因为工作、出差关系和各种干扰中断，就再也没有接上去，这不多不少的几次游玩让我很是留恋，当我一个人泡在海里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和伊游泳的一些小的情节，有些爱情故事会经常流传在文字中，比如一个男孩平静的生活，然后谈恋爱，女友最终离他而去，他的生活因此改变，变得苍白无味，他将苦恼说与旁人，旁人会开导，你从前和现在一样，无所谓得到哪里来的失去呢？于是相视而笑，呵呵，可是变化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就象同样经过烈火的涅磐后，产生的结果却有天壤之别：烧鸡和凤凰。呵呵，我还是独自畅泳，可是今年夏天，我突然发现，我唯一忠情不己的乐趣，残缺了。我无疑只能做一只烧鸡。

我们总是想找一种方式把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记录在案，但就个人来讲，并不是很喜欢日记，长久的内心独语往往会使人进入一种不能自拨的自恋情感中，而且日记毫无意义之处在于，他只是写给自己看的，上网多年我己习惯于在网上哗众取宠，和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讨论一些事事而非，本无答案的复杂论题，交流的必要基本上和吃饭睡觉一样，连过程都雷同，吃过了再拉出去，睡着了再醒过来。比较来说帖子一种绝好的文体，你可以用小说的方去去创臆，将一些本来平平谈琰的事情写的妙趣横生，你还可以用幻想的方式去随便演绎那些在现实中没有达到的，一不小心错过的高度和亮点。如同泥水匠一样，把原本坑坑洼洼的现实墙面用文字的泥水抹平，运用这种技法的高手是三毛，我每每看她和荷西的爱情故事，总能在那里找到一个小女人漫无边际的想象，她在全世界的中文读者面前给老公穿了一件做工考究的文字夹......

哪里有这样朴实的几近完美的浪漫男人呢，只有一个无比浪漫的女人而己。但是做为一个叙述者，我必定要背离小说的创作手法，把太多的胡言乱语穿插其间，让人看的生厌，在某种程度上淹没主题，呵呵，我爽就行。小说必定要出现高潮，但是现实中没有高潮，虽然我并不尊重现实，但我更讨厌高潮，对于男人来说，高潮之后，紧跟其后的往往就是疲软！虚怀惹谷，情深似海的男子，有吗，得到之后，背弃的主题总是在第一时间展现。让我漫无边际，喋喋不修的梦呓吧，我是那么喜欢写这个破东西，经年累月，长此以往。

不写了，写累了，就此收尾，我将剪辑的毛片归整一下，留此备份吧：

那一次，去的很晚，接近落日，这个时候是全天游泳的最佳时机，整的海面象是被金子渡了一般，如果你不是身在其中，就很难体会那种美景，海是金色的，水是金色的，飞溅的水珠是金色的，在水中扬起的臂膀也是金色的，那个人儿，她也是金色的。落日，离我们不远，水面摆动它多姿的倒影，象个魔幻的大尾巴。我们向着太阳游去，强烈的错觉包裹住我，我以为己经飞起来，和她一起，游动着靠近天堂。

那一次，在宽阔的沙滩上，各色人群往来穿梭，孩子们喧笑不己，少年们光着膀子在沙地上打着排球，几个白种女人挺着巨大的胸脯，穿着窄小的泳衣，扭动着性感的肚脐走向水中，伊和我上岸后坐在一块石头上，晴空下赤日盐盐，空气中海风列列，我低着头，听她讲上学时的种种趣事，那四只沾满了沙子的脏脚，就在青苔绿绿的海岩上，相互调戏着。

那一次，因为北风，海水异常清澈，我一个猛子扎到水里，看见一人多高的水下，阳光在水中印出万道利剑，无比壮观，伊的玉腿儿就印在这大幕布上，在我眼前不远处的轻轻摆动，我游过去，风吹皱了平静的海面，那些经过折射后深浅不一的光纹，在水中，在那双腿上，变幻着美丽多姿的图案，不停的流动，那个窄窄的小泳裙己经象荷叶一样盛开在水中，轻浮着向我招手，我看到了，基本上我想看到的，所有景致。

还有那一次，我突然忍不住了，我从后面游上去，轻轻的用手臂揽住她柔柔的腰，在我还没有来得及体味时就在一声惊呼中迅速逃离，脑后有冰凉的海水向我拨来，我分明在水花飞舞中听到她清脆的大喊，讨厌！哈哈哈哈哈。那是我唯一的一次碰她，唯一的一次离她那么近。

我最终还是很遗憾的结束了这个不能被称为故事的故事，因为本来也没有结尾，北方的海水正在以无法抗拒的力量降着温，海滩上又恢复了平静和人迹的寥寥，我们两个公司的合作也因为客户密月期的失效而变得似有似无，她们那批人也由长驻变成了来往穿梭，己很长时间没有闲暇在一起聊天了，想是这个项目离分手之日不远了，今年夏天的种种回忆只能被留在这些个文字里，因为不久后我都会将它遗忘，所以先写下来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象这次这样体会到，追求物质上的宽松环境，对于一个男人是多么的重要，那句广告词说的极其准确，有实力，当然就有魅力，就这个话题展开去，也许可以说很多很多，这个花花世界充满着种种诱惑，有的是有意的，有的是无意的，甚至有一些，当属纯洁美好的，但是画地为牢，普通人只能生活在属于他自己的圈子里，清醒而平静的认识到这一点，心甘情愿的低头承认，也是很不容易的，每个男人都有志向吧，也还会有春心，其实你人生道路上的那些个机缘巧合，也总能突破层层的障碍，花枝招展，温宛可人的来到你的面前，站在你伸手可及的地方，呵呵，去摘啊，摘之前别忘了估计一下自己胃口，男人最终发达的总是少数，游刃有余是强者的游戏，但是规律是不可侵犯的，那些所谓的强者，又有谁会傻到从一而终呢？忠贞的男人，客观的评价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是环境造说的，那些被呕歌了几千年的爱情，在哪里？

此过经年，有了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承诺，还是要在不经意间抬起头，穿过网络的迷雾和现实的眼花缭乱，对着那些风情万种问：喂，，，，，谁是我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