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污泥而不染
钢铁厂,化工厂
还有炼油厂
上上下下,一座又一座
座立在长江岸上
弯弯曲曲的管道
层层的管道
长长的……如九曲羊肠
在大江两岸缠绕
吞饮长江的乳水
还长江以恶毒的污水
江面浮的垃圾,还有尸体
把这些层层隐讳
一切只为了经济!
为了提炼纯净的化学品
达到纯净度的化学品
可以出口,创汇
2005/12/01
=====
长江也是我的母亲河。从我记事起便已浑浊不堪,那时尚能在里面游
泳。。。以后拉圾堆积如山,粪便混着猫与狗的尸体,偶尔还有人的
尸体,谁还敢在里面游泳了呢?
喝了死尸粪便的污水,于人于兽于草木尚行(软化的水也许更滋养人
呢!),可怕的是工业污染,这些都可能致癌的!
我知道这些诗写得丝毫无趣味,权当作练笔用吧。
- Re: 出污泥而不染posted on 12/01/2005
这是非常不错的诗,比那些掉书袋的无病呻吟不知道强多少倍。
关怀意识,关注意识,照样可以成诗,诗没有了情,如同人没了气。
赞赏XW这样的诗。 - posted on 12/01/2005
感觉是现在的人们把诗歌两个字看得太轻易,一切分行排列的字句都算上了。其实99。9999% 都不过是码字游戏。
XW 别跟俺急眼哈,俺待自己也这个态度:从来不承认、也不敢称自己码的字算是诗歌什么的。
木匠师傅的斧头比砖头狠,砸得也很是地方。不过有时人吃饱了,总得哼哼不是?咱们也得让他有这个自由对不?猪吃饱了也有哼的自由呢。:-)
再呻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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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河絮语 (2005-08-30)
在你姑奶奶的奶奶还是女儿的时候
她来这里洗衣、洗菜、梳头
她的花轿,就是从这边抬到那边
在你爷爷的爷爷还是小子的时候
他就在这里捉鱼、放鹅,
背着药箱,和他老子过河出诊
那时候,太阳落山
天是赤红色的
河水也是赤红色的
他替人整好骨头
拎回一只鸡、或者一小袋米
他脱脚,过河
她就停下洗濯,蹲着
怯生生地望他
他娶亲那天
天兰得跟瓦似的
娃们淘啊
砸土块河沙
砸新郎新娘
我啊,也没饶让
撩湿了她的花轿、他的青衫
跟你说话呢
还记得那些日头影子和鱼
那些软壳的蟹
那些光着屁股逃学的日子吗
河埂上,那些竹子和柳树
一头的青丝
那些鹁鸪和苦歌鸟
唱着没了年纪的歌
千万年,千万年的淘沥
那该是淘掉了多少座山
才攒下那些干净的沙和水
那些清影和鱼虾啊
后来,他们说商潮来了
“开发资源,脱贫致富!”
他们在墙上写了字,芭斗大
他们就开来大卡车
还来了轿车
爬出大官,县里的
放了炮竹,点了头
他们就没日地挖,没夜地拉
我的那些沙,十丈深的沙
都是我的骨肉啊
他们挖走了,都挖走了
铺了那些走不到头的路,
起了那些爬不到顶的楼,
还有那些水,清得见底的水
那是我的血脉,我的魂灵啊
他们拦起坝,都支走了
去洗那些楼房里的龌龊
去浇那些不晓得名色的花
没了,都没了,
那些青丝亮额的女儿
河沙和清水,逃学的小子
还有那些影子和鱼
如今
这些垃圾杂草浮萍和水锈
一把枯骨,奶头干瘪
破布烂纱的老妇人
还有那条无魂的狗
别再叫我沙河了
羞啊,娃
- posted on 12/01/2005
“其实99。9999% 都不过是码字游戏。”
lspk所言极是。但咱不能打击面这么广啊
我比较喜欢ISPK有功力的诗和笨笨的小诗
(笨笨JJ,别钻字眼说:难道笨笨的诗没
功力?诗人比较容易这样反问:)吼吼。
ISPK是有天赋悟性加花过功夫那种的,但
他厉害,愣是不做诗人,做票友,境界)
本来在这里,笨笨是写诗的,我是起哄的。
但我只跟笨笨JJ起过哄,觉得她哄得起:
我觉得诗人和读者之间是有共鸣的,而且,
诗人是天赋的,所有啃诗歌技巧的人都无
法领悟诗的真谛,都跟诗的本质隔了一层。
我不觉得跟贴就是懂诗,所以我比较欣赏
笨笨的宽容,比如我王木匠调侃,她也不
生气。往往精神上的进步所倚赖的是那些
不受拘束的、开朗宽容的、不死读书的人
的胡思乱想和大胆尝试,所以我有了凑热
闹的勇气,那是一种快乐。
只是,我不希望引来别人的不快。 - Re: 出污泥而不染posted on 12/01/2005
两位谈具体一点好。一个人写诗的时候,总是会有点闭门造车的感觉
,这时候有人说哪个地方不对了,当然是好事。
一味地闭门造车,事后自己都觉得可笑呢。
能谈具体一点更好,比如错别字,标点符号,还有内容与观点等与事
实不符,幼稚,都可以提出来,好么?
谢谢你两位的回贴!
- posted on 12/01/2005
这沙河絮语读着很上口!如果用些诗艺,恐怕能提炼出上好的诗境的
。真抒胸臆当然好,但世界上确实有各种各样的诗的。
lspk多写,一气而成,得之不易。
lspk wrote:
感觉是现在的人们把诗歌两个字看得太轻易,一切分行排列的字句都算上了。其实99。9999% 都不过是码字游戏。
XW 别跟俺急眼哈,俺待自己也这个态度:从来不承认、也不敢称自己码的字算是诗歌什么的。
木匠师傅的斧头比砖头狠,砸得也很是地方。不过有时人吃饱了,总得哼哼不是?咱们也得让他有这个自由对不?猪吃饱了也有哼的自由呢。:-)
再呻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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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河絮语 (2005-08-30)
在你姑奶奶的奶奶还是女儿的时候
她来这里洗衣、洗菜、梳头
她的花轿,就是从这边抬到那边 - posted on 12/02/2005
木匠师傅,
您接着砍,谁不快那是把这玩儿太当回事,活该。
不过不兴给大家灌迷魂汤哈。ben ben 有灵气,XW 认真,所以额们乐意跟后面起起哄。额思想上很懒惰,所有的用功不过以前闲得无聊时,躺床上花花地看过几本诗歌。后来偶尔有点情绪,想泄一下,就码些毫无章法的乱字。额知道自己什么道行,何况现在网络时代,被起哄成诗人或自以为诗人的多过牛毛。所以还是票友好,清醒,自在,想玩就玩,不想玩几年不去碰也不觉得失落什么。 :-)
XW 咱们别太认真哈。这种文字游戏,玩哪是哪。绝对赞成木匠师傅,谁要是正经去研究技巧,或经营构造,那就得头痛,也不合乎玩的本意了。俺是不去干的。 - posted on 12/02/2005
“如果用些诗艺,恐怕能提炼出上好的诗境的”
XW兄别不高兴啊,您这句话我觉得搁ISPK上不是很合适。
江湖上,有些武艺高强的,已经不讲究啥套路了,只要
出手,就是功夫。
诗歌创作也是一样,到一定火候,就不谈“艺”了,越
拙越朴越TMD村言乡语家常话,越考验功力。当然没有
肉麻吹捧ISPK的诗以臻化境的意思,只是说“不是很合
适”,而且在木匠看,凡还在“艺”层面流连忘返的,
充其量是“匠”,而匠气,恰恰是诗的死敌。
说到“诗艺”,四岁时候跟着俺爹进城做活,就在客人
家里见过大陆出版的罗马诗人贺拉斯(Horace)和别人的
谈“诗艺诗境”的合集,浅棕灰的封面,红色的书名,
偷来读了,但现在早已不读了。
至于帮你捡捡标点,扛扛错别字的活,让ISPK兄来做,
有点糟践人,俺王木匠身大力不亏,让我来做吧:
比如贵诗中的“拉圾”,应该是“垃圾”之误,还有,
的确有点标点问题,但估计是您的电脑键盘作为诗人的
您,不屑去开发,俺王木匠就不纠正了
- Re: 出污泥而不染posted on 12/02/2005
有味道。前一半比后一半更好。
lspk wrote:
沙河絮语 (2005-08-30)
在你姑奶奶的奶奶还是女儿的时候
她来这里洗衣、洗菜、梳头
她的花轿,就是从这边抬到那边
在你爷爷的爷爷还是小子的时候
他就在这里捉鱼、放鹅,
背着药箱,和他老子过河出诊
- Re: 出污泥而不染posted on 12/02/2005
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还是认为诗是艺术,是人类书面语言的最高形式。好的诗,自然溶有才、情、技、力......而且将来总会有人因为写中文诗而获得诺贝尔奖金(数目不小吧),只是希望这个人不会处于高行健那样的尴尬境地。
写诗是为了获奖吗?不是。但诗人是应该受尊重的。
- posted on 12/02/2005
呵呵,李兄说得是。那段絮絮叨叨的文字,是有了很长的感触后,忽然来了点情绪,一气涂鸦出来的,到后来明显力有不逮。又一贯地懒,只好随他去了。
至於为力大姐说那什么Noble啥的,可能会有人得,但那绝对只是偶然的结果,而不是必然的目标。额的美国大师兄得过那奖。他本来就有开创性工作够水平,结果别人做得更完美,得了。而后来得的是因为很偶然的结果,就根本没在意想中。
木匠师傅直人快语。道理是那个道理,但是真正有功力的可不在此地。额们在国外坛子里考校,老是让额想起神雕侠女的结尾:杨过们在华山顶上一声不响,山下一帮人马比天下第一比得热闹了。:-)
引几首国内新华社记者陈先发的,人家那是真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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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
要逃,就干脆逃到蝴蝶的体内去
不必再咬着牙,打翻父母的阴谋和药汁
不必等到血都吐尽了。
要为敌,就干脆与整个人类为敌。
他哗地一下就脱掉了蘸墨的青袍
脱掉了一层皮
脱掉了内心朝飞暮倦的长亭短亭。
脱掉了云和水
这情节确实令人震悚:他如此轻易地
又脱掉了自已的骨头!
我无限誊恋的最后一幕是:他们纵身一跃
在枝头等了亿年的蝴蝶浑身一颤
暗叫道:来了!
这一夜明月低于屋檐
碧溪潮生两岸
只有一句尚未忘记
她忍住百感交集的泪水
把左翅朝下压了压,往前一伸
说:梁兄,请了
请了――
2004年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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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游
十月,炊烟更白,含在口中的薪火燃尽
死去的亲人,在傍晚的牛眼中,不止一次地醒来
它默默地犄角向下,双眼红了,像雨水浸泡的棺木
它牙齿松动,能喊出名字的,已经越来越少。
时断时续的雨水,顺着旧居,顺着镜子在汇聚
顺着青筋毕露的乡亲们在汇聚
有的河段干涸,露出黝黑板结的河床
有的河段积水,呈现着发酵后的暗绿
几声鸟叫,隔得很远,像熬着的药一样缓慢
这么多年,正是这些熟悉的事物,拖垮了我的心:
如果途经安徽的河水,慢一点,再慢一点。如果下游消失的
必将重逢在上游。如果日渐枯竭的故乡,不再被反复修改
那些被擦掉的浮云,会从纸上,重新涌出
合拢在我的窗口:一个仅矮于天堂的窗口
2004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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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篓令
那几只小鱼儿,死了麽?去年夏天在色曲
雪山融解的溪水中,红色的身子一动不动。
我俯身向下,轻唤道:“小翠,悟空!”他们墨绿的心脏
几近透明地猛跳了两下。哦,这宇宙核心的寂静。
如果顺流,经炉霍县,道孚县,在瓦多乡境内
遇上雅砻江,再经德巫,木里,盐源,拐个大弯
在攀枝花附近汇入长江。他们的红色将消失。
如果逆流,经色达,泥朵,从达日县直接跃进黄河
中间阻隔的巴颜喀拉群峰,需要飞越
夏日的浓荫将掩护这场秘密的飞行。如果向下
穿过淤泥中的清朝,明朝,抵达沙砾下的唐宋
再向下,只能举着骨头加速,过魏晋,汉和秦
回到赤裸裸哭泣着的半坡之顶。向下吧,鱼儿
悲悯的方向总是垂直向下。我坐在十七楼的阳台上
闷头饮酒,不时起身,揪心着千里之处的
这场死活,对住在隔壁的刽子手却浑然不知。
2004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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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1991年以前的皂太村
我能追溯的源头,到此为止
涧溪来自苔痕久积的密林和石缝
夜里的虫吟、鸟鸣和星子,一齐往下滴
你仰着脸就能寂静地飞起
而我只习惯于埋头,满山抄写碑文
有些碑石新抹了泥,像是地底的冤魂
自已涂上的,作了令人惊心的修改。
康熙以来,皂太村以宰畜为生
山脚世代起伏着蓄满肥猪的原野
刀下嚎叫把月亮冲刷得煞白,畜生们
奔突而出,在雨水中获得了新生
但我编撰的碑文暂时还不能概括它们。
此峰雄距歙县,海拔1850米多。我站上去
海拔抬高到1852米。它立誓:
决不与更高的山峰碰面,也不逐流而下
把自已融解于稀薄的海水之中
2004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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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课
那时的春天稠密,难以搅动,野油菜花
翻山越岭。蜜蜂嗡嗡的甜,挂在明亮的视觉里
一十三省孤独的小水电站,都在发电。而她
依然没来。你抱着村部黑色的摇把电话
嘴唇发紫,簌簌直抖。你现在的样子
比五十年代要瘦削得多了。仍旧是蓝卡基布中山装
梳分头,浓眉上落着粉笔灰
要在日落前为病中的女孩补上最后一课。
你夹着纸伞,穿过春末寂静的田埂,作为
一个逝去多年的人,你身子很轻,泥泞不会溅上裤脚
2004年10月
- Re: 出污泥而不染posted on 12/02/2005
XW 兄弟或姐妹,
觉着有点把你的线扯远了,请别生气。正经点说,你要是认真地想做些诗歌,也许认真地读些不同人的诗歌会有帮助,但一定要好的。感觉是:悟可以,学是学不来的。 :-)
- Re: 出污泥而不染posted on 12/02/2005
嘻嘻,lspk 来评 xw 的诗了。xw 可算是咖啡店的男主人。咖啡店第一首诗就是 xw 贴的。
lspk 的名字是有什么来历?每次看都觉得是以前一个叫 Larry Spinak 的朋友的名字。
我很少读中文诗,因为暂无欣赏能力。我跟贴是来聊天的。各位别见怪。 - Re: 出污泥而不染posted on 12/02/2005
阿珊妹子,您平时读的讲的就是那最最著名的英文吧?
建议你趁现在中文热,学学现在还不太出名的中文吧。 - Re: 出污泥而不染posted on 12/02/2005
这么多巧匠在砌字,俺也来听课! - posted on 12/02/2005
八十一子
有味道。前一半比后一半更好。
lspk wrote:
沙河絮语 (2005-08-30)
木匠和八十一子兄同感:
在你姑奶奶的奶奶还是女儿的时候
(虚:姑奶奶用得妙,这是俗到极至的诗趣)
她来这里洗衣、洗菜、梳头
(实:画面由中景拉到特写,洗菜洗头,只
是入画出画的叠映,主体只是姑奶奶奶奶
的动作,但“梳头”却是赋予难以言传的
“关照”——动作主体自上而下的运动线
性轨迹,本身就具美感动感,同时暗喻诗
歌主人翁对美的追求,巧妙实现日常俗事
动作入诗的相互关照,这头,梳得好)
她的花轿,就是从这边抬到那边
(虚:诗歌常见的切换和总结,花轿既有色
彩画面的张力,又有充分想象空间,类似
从“这边”到“那边”的指代,像电影电
视画面的渲染镜头,空阔却给读者动感)
在你爷爷的爷爷还是小子的时候
(续貂了。lspk同样也可能犯诗人常见的失
误。在浑然天成的灵感后面,试图找对称
和平衡。结构上是对称了,但完全破坏了
诗的整体“构成”,未能免俗,可惜了。
他就在这里捉鱼、放鹅,
(如果爷爷对应姑奶奶缺了民间对姑奶奶的
另一层涵义产生的诗的幽默情趣的话,捉
鱼放鹅显得“凑合”,硬凑的应和。此处
显然马虎和粗糙了。人无完人,lspk兄躺
在床上玩票的,都要细致了,个个都成贾
岛了还了得?
背着药箱,和他老子过河出诊
(恕木匠粗鲁,这句尤为伪劣,哪里还见
得到花轿的传神和色彩动感,哪里还见得
到那份活灵活现的喜庆跳越?了无生气)
lspk兄,冒犯之处,望海涵,咱们做粗活的,
话糙点,甭往心里去)
- Re: 出污泥而不染posted on 12/02/2005
“嘻嘻,lspk 来评 xw 的诗了。xw 可算是咖啡店的男主人。咖啡店第一首诗就是 xw 贴的。”
---Oh, Noooooo....I hope XW won't forbid me from goofing here again.
“lspk 的名字是有什么来历?每次看都觉得是以前一个叫 Larry Spinak 的朋友的名字。”
lspk=longspeak
“我很少读中文诗,因为暂无欣赏能力。我跟贴是来聊天的。各位别见怪。”
Appreciate your humor. :-)
- Re: 出污泥而不染posted on 12/02/2005
---Oh, Noooooo....I hope XW won't forbid me from goofing here again.
Don't worry, it's a public area, everybody is welcomed.
Next week I will be out vacation, feel free to goof...
- posted on 12/02/2005
木匠师傅的斧头揍是快。不过一个虚拟的老妇式的没有条理的絮叨,三砍两削,竟出了这么一堆渣。汗!
可是您这么认真地砍,以后还让不让人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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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姑奶奶的奶奶还是女儿的时候
(虚:姑奶奶用得妙,这是俗到极至的诗趣)
她来这里洗衣、洗菜、梳头
(实:画面由中景拉到特写,洗菜洗头,只
是入画出画的叠映,主体只是姑奶奶奶奶
的动作,但“梳头”却是赋予难以言传的
“关照”——动作主体自上而下的运动线
性轨迹,本身就具美感动感,同时暗喻诗
歌主人翁对美的追求,巧妙实现日常俗事
动作入诗的相互关照,这头,梳得好)
她的花轿,就是从这边抬到那边
(虚:诗歌常见的切换和总结,花轿既有色
彩画面的张力,又有充分想象空间,类似
从“这边”到“那边”的指代,像电影电
视画面的渲染镜头,空阔却给读者动感)
在你爷爷的爷爷还是小子的时候
(续貂了。lspk同样也可能犯诗人常见的失
误。在浑然天成的灵感后面,试图找对称
和平衡。结构上是对称了,但完全破坏了
诗的整体“构成”,未能免俗,可惜了。
他就在这里捉鱼、放鹅,
(如果爷爷对应姑奶奶缺了民间对姑奶奶的
另一层涵义产生的诗的幽默情趣的话,捉
鱼放鹅显得“凑合”,硬凑的应和。此处
显然马虎和粗糙了。人无完人,lspk兄躺
在床上玩票的,都要细致了,个个都成贾
岛了还了得?
背着药箱,和他老子过河出诊
(恕木匠粗鲁,这句尤为伪劣,哪里还见
得到花轿的传神和色彩动感,哪里还见得
到那份活灵活现的喜庆跳越?了无生气)
lspk兄,冒犯之处,望海涵,咱们做粗活的,
话糙点,甭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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