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读书讯)以“作者追忆与文学大师巴金的往事, 将新浪漫三部曲和千朵玫瑰献给巴金先生和所有热爱文学、追求永恒爱情的人们”为主题的“10・23”贝拉作客北京王府井书店签售新书活动,虽然获得成功,却引发了媒体和读者的争议。何谓“新浪漫文学”,三部曲是否少儿不宜,成为众人争论的焦点。
一位来自湖南的19岁女孩接受笔者采访时直言不讳:贝拉的三部书我看过,也许因为没有经历过和年轻的缘故,对书中直白的性描写感到面红耳赤。另两位18岁上下的学生认为,他们难以理解书中的性描写,这样充满浪漫情调的书给中学生看不大合适。23岁的作家姚摩和多位20出头的京城名牌大学学生受访时一致赞同“贝拉的书未成年人不宜看,比较适合20岁以上的成年读者阅读”的观点。更多的人对“新浪漫”概念和“经典”的说法表示不敢苟同,认为书是靠内容说话,不是靠贴标签和自我标榜的。持相反观点的人支持出版社在书的封面打上“新浪漫”和“经典”的名称,认为那是一种愿望和目标,无可厚非。
被国内文学评论界称为“新浪漫文学拓荒人”的加拿大籍中国女作家贝拉,10月23日下午作客王府井书店,为其新浪漫三部曲《天国的婚礼》、《伤感的卡萨布兰卡》、《贝拉神秘园》签名售书,向北京三所高校学生赠书。在与各界读者交流中,她深情回忆自己的文学领路人、文学大师巴金的难忘往事,她把自己的新书和象征浪漫情怀的1000朵玫瑰花献给巴金先生和所有热爱文学、追求爱情的人们,表达对“巴金爷爷”深深的敬意和怀念,表达对国内读者的谢意。
文学泰斗巴金曾经影响了很多人,贝拉就是其中之一。少女时代,贝拉读过巴金的激流三部曲《家》《春》《秋》,加上家人与巴金是世交,她经常到巴金家里与他聊天,“他总是拉着我的手聊天,他很自然,心灵纯净和真诚。”巴金的作品和人格魅力对贝拉触动很大,是她对文学产生的最初感动。稚嫩的贝拉写了一篇《致巴金爷爷》的散文荣获“良师挚友”征文比赛特等奖。在巴金的影响下,贝拉接连在报刊上发表文章。东渡日本后,她出版处女作《东京夜色》,著名作家贾平凹作序。20世纪90年代初,她出版自传性质的《一个女人的手记》。如今,文学巨匠巴金仙逝,贝拉用自己的新书表达对自己的文学领路人的哀思。
由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贝拉著的《天国的婚礼》、《伤感的卡萨布兰卡》、《贝拉神秘园》等书,是以“9・11”生死婚礼和跨国婚恋、文化为背景的爱情小说,被国内文学评论界称为“新浪漫文学的开山之作”,有人因此称贝拉为“新世纪的女劳伦斯”、“中国的杜拉斯”。10月中旬,她在上海书城一次签售880册新书,引起公众关注。
在提及为何向北京大学、中国农业大学、北京吉利大学等著名的国立和民办高校的学生赠书时,贝拉表示,高校是青春飞扬、孕育和传播浪漫文化的摇篮,希望新浪漫文学的火种播撒在校园里。
在谈到今后的创作时,贝拉表示,中国作家要有责任感,不管生活在哪里,都应该做精神的贵族,把健康的、美好的东西奉献给读者,即使是表现悲剧题材的作品也如此。贝拉说,不论世界如何变化、人类如何发展,社会如何进步,她会坚守精神乐土,一如既往以跨国文化和婚恋为背景,将写作新浪漫爱情小说进行到底。在她看来,纯美高尚的爱情给人类带来无限的快乐、温暖和前进的动力,因而是永恒的。贝拉愿意终生耕耘在精神王国里,与更多的读者一起做精神贵族。
贝拉,中国为数不多的游历世界许多国家的女人,曾留学日本,专攻钢琴专业,后移居北美,掌握多国语言,通晓琴棋书画,曾出版《旅日女人手记》、《远岸的女色》、《花间道》等书。
在“10・23”签售媒体读者见面会上,人民日报、新华社、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电视台、中国青年报、 中国文化报、中国日报、中国新闻出版报、中国妇女报、中国图书商报、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北京电视台、法制晚报、意大利晚邮报、财经时报、中华英才、精品购物指南、青年文学、北京青年周刊等媒体的记者到会。 之前,北京日报、京华时报、北京娱乐信报、新京报等做了预告报道。10月28日,贝拉作客东方卫视,与东方夜谭主持人、中国第一脱口秀刘仪伟就贝拉新作品进行对话。同日,《解放日报》读书版及《北京晚报》读书版分别对贝拉及其新作作了较大篇幅的介绍。次日的《中国妇女报》“国际・文体”版也以《新浪漫女作家贝拉:把心交给读者》为题介绍贝拉其人其作。
目前,贝拉的《天国的婚礼》已进入上海书城和王府井书店的销售排行榜,均名列第2,仅次于《哈利・波特6》。近日,贝拉将与著名文学评论家白烨做客新浪,对话“新浪漫”。
有关贝拉的个人及其作品介绍,请登陆新浪网读书频道“作家动态”。(东方云子 撰文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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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访谈录
陈骏(《纽约时报》特约采访人):贝拉,你的“9·11情爱三部曲”令你在海内外成名了,请你谈谈你的创作过程好吗?为什么要以“9·11”这个发生在美国的世纪惨案作为背景,你用了多长时间来完成这三部作品的?你当初在创作的过程中想到过今天的成功吗?有学者认为你是套用了好莱坞大悲大喜充满戏剧化的经典爱情模式,你是怎么看的呢?
贝拉:我知道对今天的美国人来说,“9·11”仍然是一个小心翼翼、不愿被触及的伤口。但如果回避,一直回避下去,美国人心中的伤口就可以愈合的话,那么我也愿意选择缄默。问题是,那种隐痛积压在心中是无法驱散的,而文学正是疗伤的良方,它具有独特的力量来实现深层次的疗救。我写“9·11情爱三部曲”,是想说“9·11事件”不仅仅是美国的灾难,而是全人类共同的灾难。一个中国的女儿一直在承载这样的切肤之痛。我整整花了一年的时间(也流了一年的泪水)来完成《9·11生死婚礼》和其他两本书的。我希望所有承受痛苦的心灵能从我的书中获得疗救。我以大自然中的挪威森林和音乐中的神秘花园,来引领大家走出惊悸和悲伤;从头到尾都展示的是一位在“9·11事件”中失去了准新郎的中国女子的心路历程,以此来告诉大家怎样“以爱的激情来抚慰爱的创伤,用情的倾诉弥合情的失落”。说真的,在写作过程中我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过什么成功,而且今天的我离成功也很远。至于有不少传媒说我专门是为好莱坞经典爱情悲剧的模式在写作的,那完全不是这回事,我只为自己的心灵写作。
陈骏:清华大学外语系王宁教授说你“是一个有着古典情怀的现代乌托邦的创造者,尤其擅长编织各种乌托邦式的梦境。”也称赞:“贝拉的深刻文化和美学底蕴以及巨大的文学创作潜力而言,她确实不低于那些在国内文坛异常活跃、并在读者大众中十分走红的作家,而就其娴熟地运用汉语的高超技能和令人惊叹的想像力而言,她则明显地高于后者。几乎没有哪位当代中国作家像贝拉那样如此地关注人类共同的灾难,并对人的心理世界予以了如此深刻的洞察和揭示。她属于新一代浪漫主义作家”。这是相当高的评价,你怎么看待他的这席话的呢?
贝拉:他过奖了。我的文学创作还只是刚刚起步,专注于写作也就这一年时间。怎么可能到达那么高的境界呢?我把他的话当做对自己的勉励吧。我虽然具有多种文化的浸染(中国、日本,欧美),也对艺术(音乐,美术和设计等)有一定的了悟和感觉,但要把那些东西融会到我的文学世界里,那还需要更多的提炼和融会。至于对人类共同灾难的关注,那应该是每一位作家,甚至是每一个地球村公民应尽的义务吧。
陈骏:看到著名评论家孟繁华对你作品的批评吗?说你是典型的为中产阶级写作。完全属于“全球化语境中的“摩登”写作,根本不是为广大劳苦大众服务的。你怎么看呢?
贝拉:孟繁华对我作品的批评,其实对我来说是一笔及时而又难得的财富,我觉得他说得很中肯和率直,我一直在思考他的意见,也希望日后到北京能亲聆教诲。事实上,在我之后的几部作品中,那种充满时尚化摩登的东西正渐渐地在淡化。我已经感悟到:只有苍白的心灵才需要那些豪华场景的陪衬。我愿意在以后的创作中,更多地挖掘内心深处朴实无华却闪光的东西——比如人性和信仰。至于为哪个阶层写作的问题,我想每个人都只能写自己最熟悉的生活吧。我离开中国十四五年了,对母国普通市民的生活真是一无所知。但是,我想越来越多的中国人不正是在迈向小康的中产阶级生活之路上奔跑吗?权当我的小说给他们一个更自由地活着与更浪漫地爱着的梦想吧。
陈骏:北大中文系教授陈晓明说:“这部小说隐含着浓郁的东方情感——那种压抑与绝望的诗情。也许这正是这部小说的价值所在,它既具有更为共同性的那些价值观念,同时又有非常内在的民族情感记忆方式。这部小说试图表达爱对个人乃至对于人类生活的重要性的观点。”中国社科院文学所教授叶舒宪在评论你的作品时则说:“性不仅仅是性本身,它不能,也不该从爱、从灵魂等精神性的存在中剥离出来,成为独立的存在。它当然也无法与完整的身体以及人的命运相剥离。”请你谈谈在这个单纯的性爱像麦当劳快餐那样受欢迎的的时代,你的作品究竟要表达的是什么?一位优秀的作家都具有使命感的,你的使命感呈现在哪儿?
贝拉:是的,我这三本书表达的就是爱与性是不可分割的粘连性,以及爱对个人乃至对于人类生活的重要性。这就是我的爱性观,这也是我的使命感。我从不认同单纯的性、无爱的性。没有爱魂的交合是行尸走肉,疯狂一把过后什么温馨甜美的感觉都没有留下,那是我不取的。把单纯的性爱比做麦当劳快餐倒也很恰当,一些健康报刊上不是说麦当劳是垃圾食品吗?我虽对此不敢苟同,但是所谓快餐,一定就是匆匆填饱饥饿感的,人有食欲上的饥饿,更有生理上的饥饿了。但是只有灵欲一起燃烧的爱情才是刻骨铭心的,长留心间的——那是盛宴,烛光下鲜花、红酒、音乐相伴的盛宴。
陈骏:“中国第一出版家”安波舜的主创理念是“创造永恒,书写崇高,还大众一个梦想”。你们能够合作,是不是因为你们在主创理念上的一致?还有你的另一位合作者、著名评论家白烨曾说:“贝拉独辟蹊径的纯情而浪漫的小说创作,在国内文坛还找不到与之相似或相近的。可以说在情爱小说的写作中,她是独树一帜的,因而也是无可替代的……”你们是不是准备营造中国古典浪漫主义的文学市场,你对那样的市场有信心吗?
贝拉:你提到的安波舜和白烨无疑是我文学上最重要的两个人。没有他们的鼓励和激发,我写完《9·11生死婚礼》之后,就不会再写下去了。所以,借此机会向他们表示由衷的感激。安波舜曾经说过:“十几年了,我在中国这块土地上,像牧师一样喋喋不休地宣讲我‘创造永恒,书写崇高,还大众一个梦想’的创作理念和审美理想。我坚定地信奉老黑格尔‘绝对真理’的美学原则,相信在我们的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种超越种族、地域和意识形态的人类共通的精神追求,存在着一种不折不扣的召唤,那就是:真诚、善良和爱。在我的现实中,主流意识形态很少给我鼓励。但读者和作家们却慷慨地赐给我很多荣誉。这就注定了我每做一件事情,都陷入深深的孤独。每一次都是带着悲壮的理想主义激情,抱着一种把自己牺牲出去的心态,去和极端现实主义以及被极端现实主义宠坏了的读者和评论家较量。当中国在政治、经济上逐渐变成巨人的时候,我希望我的祖国在文化上,也能够像高高的绅士一样,彬彬有理地拥抱这个多彩而又文明的世界。”可以说他的这番话也正是我的创作理念。众所周知,这是一个失去了梦想失去了古典情怀的时代,我的写作除了不断倾诉自我心灵之外,最大的奢望就是要把遗落的梦想和情怀找回来,还给世人。
陈骏:《伤感的卡萨布兰卡》是一致公认的“9·11情爱三部曲”中最出色的,请你谈谈这部作品的创作过程,它的主题是什么?
贝拉:与其说《伤感的卡萨布兰卡》是一部爱之火熊熊燃烧的小说,不如说那是一首穿越生与死后凄绝的挽歌。主题就是扉页上的一段话:“假如我们的文明教会了我们怎样让性的感染力适当而微妙地流动,怎样保持性之火的纯净和生机勃勃,让它以不同的力量和交流方式或闪烁、或发光、或熊熊燃烧,那么,也许我们就能——我们就能——终生生活在爱中。”面对那一颗颗爱过的心,面对人类所有的风雨苦难,面对那些依然哭泣着的灵魂,我真的无法转过身去。血液里先天性拥有的这种悲天悯人的情怀,让我发了疯一般地想要倾诉,除了倾诉还是倾诉。我多么希望用人类的爱来战胜这个时代的疯狂啊!有学者称我“是一位关注人类苦难,洞察人类深层精神世界,以柔弱的声发发出坚强力量的一代浪漫主义作家”。(见清华大学王宁教授《饱含人间真情的悲伤》)非常感谢这番话,这真是我终其一生为之奋斗的梦想。我的身上强烈地具有悲情和浪漫的色彩。
陈俊:我曾在你的个人文学网站上看到过一张你少女时代与巴金的合影,年已百岁的巴金是中国文学界的泰斗,他对你日后选择文学之路产生过影响吗?我觉得当时的你,那种气质很像巴金小说里的人物,你觉得呢?
贝拉:我一直认为少女时代我在巴金爷爷家与他轻松聊天的那些经历,是我心灵对文学产生的最初的感动。巴金爷爷是那么朴实无华,总是穿着最普通的白色棉汗衫,说话时总是认真地看着你,那双充满着智慧的眼睛透过镜片在闪烁。记得当时我曾用稚嫩的笔触写了一篇《致巴金爷爷》的散文,居然还荣获了西安《教师报》“良师挚友”征文比赛的特等奖。如今十多年过去了,但巴金爷爷一段写在他书的扉页上的话始终言犹在耳:“……我空着两手来到人间,不能白白地撒手而去。我的心燃烧了几十年,即使有一天它同骨头一道化为灰烬,灰堆中的火星也不会被倾盆大雨浇灭。这热灰将同泥土搀和在一起,让前进者的脚带我到不曾到过的地方。”这种伟大的情怀对我的影响是至深的。在这里顺便提及一下,几年后我在日本山梨县“下和温泉”邂逅日本文学大师松本清张,并演绎一段忘年交。同样令人感动。记得那次我们大家都坐在温泉宴会厅里享用着晚餐,席间,我和松本先生交谈甚多,我告诉他我小时候在上海看日本电影《沙器》时的情景,他听着就傻傻地笑,神情举止显得那么憨厚,还不断地夸我的日语说得好。我终于明白大文豪们首先是自然之子,在人类和大地面前裸露灵魂。至于少女时代的我,总是一个大辫子,白衬衣,黑丝绒裙的装束,特别清纯的大家闺秀的感觉很多人说我不是那个时代的,而是30年代的新女性。(笑)现在的我更是返璞归真,从不化妆打扮,我称自己为加拿大村妇。
陈骏:为什么你会说“初恋是你的第一座挪威的森林和精神上的神秘花园”?能谈谈你的初恋的情况吗?
贝拉:第一次找到文学的感觉,确实是因为我的一场柏拉图式的初恋。我的初恋就像电影一般充满着浪漫和诗意,令我铭心。说来,那还是《广州文艺》杂志做的媒,因为少男少女的我们当年都是在那上面发表作品而知道彼此的。我清楚地记得,那位男孩当初发表的小说叫《夜声》,讲的是一位少年理解父辈情爱的事,读了很让人感动和震撼。于是,我在散文《悠远的回声》中提到了他的这部小说。那是一位离上海几千里之外的广西壮族青年诗人,我们之间自然而然地通了信,靠着鸿雁传书维系感情。几个月后,我们见面了(1986年底),这是终生惟一的一次相见。是我去了广西南宁和北海。在我的处女作《东京夜色》一书中,有对这段初恋详细的描述。是的,我永远无法忘怀当我和那位青年诗人青春的身影走在南宁的树木园、落后的壮民族村落和原始海滩上时,一种突然降临的苍凉和对人生苦难的感觉,那是一个住在大都市、在钢琴旁优雅地生活着的我所未知的世界。那一刻开始,我的心灵就充满了对自然和文学的最初感悟以及对人类苦难的怜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初恋确实是我精神上第一座挪威的森林和神秘花园。回望那段年少初恋岁月,已经16年过去了,也许对普通人来说,16年不算多么漫长,但我的经历我的足迹可以是普通人的几辈子。用我的初恋男孩(感谢上帝,我们最近联络上了)的话来说就是:“16年对于柔软的生命来说,当然锋利无比,但对于迎风而立的石头,16年只是瞬间。”
陈骏:贝拉,我觉得你的血液里好像充满了激情。所以你看你激情地生活,激情地爱,激情地创作,我想知道有哪几种激情支配着你的生命?
贝拉:是的,从我青春的女儿身开始,我的身上就燃烧着三种激情,那就是对充满古典浪漫情怀的爱情深深渴望的激情;对艺术狂热迷恋的激情;对人类的苦难深深怜悯和悲怀的激情。这三种激情构成了我的整个灵魂世界,也支配着我的生命。我想我处于不断的远游漂泊状态,大概就是因为血液里有这三种激情的缘故吧。
陈骏:你在书中演绎了如此凄绝浪漫的爱情,许多人因此把你捧奉为“爱神”,甚至有人把同样出生于上海的姚明说成是“体育大使”而把你说成是“爱情大使”。请问你在生活中是不是一样的风情万千?你还会走进婚姻吗?美国读者都关心你这位让人怜爱的中国女儿还会去哪儿漂泊?
贝拉:(笑),我什么时候成为“爱情大使”了?我很乐意接受这个称号啊!当遭遇到真正的爱情了,那一定是“风情万千”的,还用说?我认为浪漫不仅仅体现于情爱或性爱上,也不只是从外在的魅惑到骨子里的风流,最好还要融会在一种艺术的诗意境界,那种浪漫就能叫做风雅。比如,我经常在月光下弹钢琴,房间里是一片黑暗,只有月光照在三角大钢琴的黑白琴键上,照在我燃烧的身体上,这是不是很浪漫?要是情人就在这黑暗的房间里,可想而知,之后会演绎出怎样的“风情万千”了。至于会不会走进婚姻,那真是难说,只要爱着就可以了。有关未来的漂泊地,那是无法预知的,但总会一站一站地走着,直到生命终结的一天。
陈骏:请你向我们透露一下最新写作动态好吗?继“9·11情爱三部曲”之后,你还准备为我们的读者带来怎样的文学作品?你写作的目的是什么?显然你不会像许多中国作家那样是为了生存而写作,但名利始终是很吸引人的吧。美国各大出版社如何来接洽你,你的代理公司是哪一家?
贝拉:最近我正在写“我的家族情爱史三部曲”,即将要完成的第一部主要是写父辈《半世纪人生》的苦难。以一个中国男人在“红色行进中”的生命历程来展示丰富的人性,从而对爱与死永恒主题进行了深刻的诠释和演绎。通篇以饱满的情绪,悲情的笔触写出了“灿灿的黄金千条却买不到生命一条”的曲折故事,让世人明白苦难是生命的悲剧和人生的财富。第二部名字叫《上海大王》,也已经完成了构思,我将为上海男人树立一个丰满的形象。作品会着重刻画一个穿梭于世界、在苦难中追求卓越,在沧桑中寻找光亮的上海男人——“D”;第三本名叫《北京才子》的书,则延续了“我的”爱情故事,可以接在《伤感的卡萨布兰卡》的情节之后。谈到名利,说不被吸引,那显得很虚伪,但我怎么就真没把它当回事呢?我写作完全是有满肚子的故事要倾泻,有满脑子的思绪要奔流出来,好像六七年之内不一口气写出十几部长篇来,我就会夜不成寐,会窒息、会崩溃似的。也许我沉淀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我希望读者千万不要把我当成多产作家,我都无意成为什么作家。文学对于我来说,真的就是一个永远的梦,实现一种永恒的自救和疗救,更是全身心的释放。我不懂什么技巧,也不会耍深沉,有的就是那点冥冥中感觉的东西。但希望我的书读者不必错过,因为我是用心灵写给自己心灵的,以过去的足迹写给未来岁月的。这样的真情和纯粹,如此的悲情和浪漫,每一次写的过程中都使我泪流满面,连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至于我的出版业务,全权由设立在北京的现代·SNP创作中心负责,美国各大出版社以及代理公司可以去接洽安波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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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最具实力的作家姚摩火爆贝拉网
当下,图书市场的每个角落里都打上了80后青春之风的烙印,而惟独姚摩独自坚守着纯文学的阵地,并且十分顽固地——请允许我用“顽固”这个词。因为,时下图书市场是没有文学艺术的,或者说根本就不需要所谓的艺术,有的只是满纸的浮躁。而姚摩的小说是“为了艺术。”他每一个小说文本都强烈地震撼着我。
为了艺术。
很简单的四个字,可是分量很重。这个俊朗中透露出忧伤的大男孩,我被感动了,被他的文字、被他为文品格,从心底,没有任何理由地。是的,为了艺术,我看到了他所有的努力和坚持都在为了这四个字,很艰辛,那种艰辛不是身体上的辛劳,而是心灵,精神上的,有时,甚至会是苦闷的。我怀疑过,他有一天会不会坚持不住?但是,在贝拉网站(www.beila.net)和诸多读者的留言中见到众人对他那般地喜爱和讨论论着他的作品,十分欣喜。我想他会一直坚持下去,有我们的祝福。一个让我感动良久的作家。一个文学才子。
第一次看到姚摩的作品,是在四年前的一本杂志上,一个中篇《经过我的村庄》,一下子就喜欢上这个文字中隐忍的忧伤作者,叫我怎么来形容当时激动的心情呢?那似乎是很难的事情,我在脑子里四下搜索着词语,可是所有的词语都隐匿了,情急中,我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表达我的感动。我想那种感动来自心灵的激动,是无法用文字来形容的。
《经过我的村庄》是姚摩较早前的作品,虽然和《亲爱的阿×小姐》比,略显稚嫩,可是能看出他的语言风格在那一时期,已经有雏形了。语言干净、明快、通透、忧郁、纯粹……一些美丽的具有诗意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闪现。他的语言总能触摸到我心底某个地方,轻轻地搓揉着,使人喉咙总有一股哽咽的感觉。那个美丽而又神秘的女子“李想”;“我”美丽而贤惠的妻子“雁子”;那个精灵的如同天使般的女孩子“芽芽”……都给了感动与忧伤,现在想起虽有点久远,可是心底的感伤还未退尽。
这个小说的结构简单,将人物的神态抓得非常的精准,故事的进展很快,细节的描写很独到,打上他伤感的烙印,非常简练地概括出一个神态。他给我们营造了一个独特的读书氛围,在浅浅的、美丽的画面中,故事一点一点地呈现在我们眼前。
时隔几年,一直没有见到他的新的大作,后来听闻在写一个历史小说,用了近三年的时间在写。可是,在即将完成的时候,因为“非典”他不得不临时地搬出租住的屋子,到郊外去,小说就在那个时候丢失了。那段时间,他的悲伤和痛苦是可想而知的。生活不能让他继续停留,生存的压力时刻都在,他开始了新的小说《亲爱的阿×小姐》。
《亲爱的阿×小姐》就是在那种情况下诞生的,全文40多万字(在出版的时候删掉了一部分),是一本伟大的小说。
这是一部结构宏大、思想意义深刻的小说。
他的行文不紧不慢,恰到好处。轻风拂面的感觉。好像一串串的句子映入眼帘,又很清晰地在脑海里形成一组意象。让人看到书中的关于人精神层面的思考,让人体会到他在行文过程中思维所到之处。渐渐地,渐渐地,就那样,并且很简单地,进入我的内心。并且很准确地触动心中那根感情的弦,产生一种共鸣和震撼,感悟出他在文中表现人生的虚无和无常。这本书我又看四遍,深深地被折服!无论是在思想和视觉上都有更强烈的冲击力。一种很惊诧的发现。“哦!原来小说也可以这么写的。”
它成就了一种个性化的言语方式,使得叙述从一种权威话语力量阴影中走出来,使得作家的主体性得到了极度的发挥和张扬。为此,姚摩在艺术上进行了大胆而卓具新意的探索。对这本书的喜爱,无法用几个字来表达出来,只是让我更加的深信不疑,我已经成了他忠实的读者了。
面对姚摩的每一个读者,我想,我们应当去爱他、拥护他。
我迫不及待地等待着他的新书出来。我有幸在他的新作《理想生活》付诸出版之前欣赏到原稿,这是一部在结构上庞大而有着独特叙事结构的小说。
毫无异议地,这本小说和他的其他作品一样,吸引了我,且更具价值。
这部小说分为两部分,互相独立,在后面又相互交融,人物繁多,关系复杂。我看到小说中人的欲望,他们之间的矛盾,和自己的矛盾,与现实之间的……同时甚至是荒谬感。小说中时间的跨度相当大,比前面那部小说有了进步,但他无意于去解构历史。我看到一群年青人,他们有着我们这般的浮躁和彷徨,可是执拗地坚持着什么东西,连自己也说不清,非常的个性化,却没有任何方向感,不知道何去何从,从中我看到我们这一代特有的情感体验。
关于这一部前途未卜的宏大作品,此刻,我觉得自己的语言都显得那般的苍白。只能仰望着它,一遍又一遍地读它,然后,就是爱护它。
我十分坚信姚摩能成为世界性小说家,只要他坚持。在这里我要感谢姚摩:“你让我的精神生活是如此的富足!”最美的祝福。(作者赵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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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中国新生代作家给予世界的怦然心动的灵魂喧响,姚摩以令人惊叹的笔调吟唱着生命的哀歌,但是调子是明丽的,色彩是充满艺术感的,不用怀疑,这将是当代的歌德,这是中国版的《少年维特的烦恼》。
——(评论:贝拉)
这不是流行的青春小说套路,这是今日中国的《少年维特之烦恼》。
——(评论:虹影)
这部小说是伟大的。你不可想象一个年龄只有21岁的作者,内心燃烧着怎样的颠覆与冲动。小说叙述水平之高,文本形态之新颖都可以说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作者身上蕴藏着那种反叛、求索、创新的精神对与时下的中国文学来说更是非常可贵而必需的。作品艺术表现上的技术实验,充分展示了汉语小说写作的丰富可能性。
——(评论:赵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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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波舜(客人)(游客)
我编辑发行的曹文轩《天瓢》一书的序言题目是:爱比恨更伟大。小说在凝视生活的静态描定和透视人生的动态刻画上,再现经典写作和传统美学的惊人力量,是中国文学走到今天重新回归文学母题并赋予它现代品格的标志性作品。
当我们的读者需要和未来讨生活,需要勇气和热情的时候,当我们的灵魂被不洁和不良蒙尘,需要净化和救赎的时候,我们的作家和艺术家们是不该缺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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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
---赵丹
作者简介
○赵丹,女,1983年生于湖北天门。
○大学期间受姚摩影响,开始文学创作。
○已创作有中篇小说《我的死了的往事的回忆》、《解脱》,长篇小说《一个女人的烟火》、《天空下的圣景》以及大量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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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作家姚摩火爆贝拉网
最近,海外华人文学网----贝拉神秘花园(www.beila.net)连连火爆;先是“海外芙蓉”贝琳达刊出一组在零下20度雪地上自拍的冰雪裸舞照——那是她为了庆贺自己完成了中英对照处女小说《Love of Belinda_中国廊桥》的一种方式;没想到,短短几天,竟抢尽了海内外媒体的眼球,吸引了《华尔街邮报》《南方人物周刊》《家庭》《好日子》“新浪网”等主流媒体的专访;还上了《都市生活》等杂志的封面,网络上的转载已达到20多万条,成为第一个被主流媒体关注的网络红人。。。
这几天,美少年纯文学作家姚摩(网名:摩洛)迅速火爆贝拉网,在留言栏上,每天都有许多文友留下了热烈赞赏的帖子;那股狂热之势可以与受追捧的超级明星媲美......
姚摩是谁?
他于1982年10月1日出生于广西,现居北京。已创作诗歌、小说、戏剧百余万字,已出版长篇小说《亲爱的阿x小姐》,最新长篇《理想生活》尚未出版已广受学界、网友赞赏。
当下,图书市场的每个角落里都打上了80后青春之风的烙印,而惟独姚摩独自坚守着纯文学的阵地;
《亲爱的阿×小姐》在新浪网读书频道连载后好评如潮,这部被学者誉为后现代写作的典范之作号称50年后依然会被人传诵;而最近的这部〈理想生活〉则受到广泛瞩目;著名作家、文学教授孔庆东对《理想生活》的评论是“与其说这是一种理想的生活,毋宁说这是一种理想的忧伤与痛苦,是理想和情欲搏战到两疲俱软的时刻所喷涌出的彼岸的忧伤与痛苦。小说风格独特,语言细腻,充满智慧,显示了姚摩过人的才情。”;另一位文学教授张无为则评说:“这是一篇有着独特叙事结构的小说。小说在继续建构生命模式的基础上,全篇都是沿着“爱——生命的舞蹈”展开的。他们执拗而焦躁,我行我素又茫然惶惑,这也是作品中所显示的深层蕴涵。他们在挥洒人生的状态中,更保留了为爱的努力和对形而上的指向,个中显然有作者特有的生命体验。其大胆的叛逆思维开拓出新的艺术空间,而且给读者提供了进一步感受和思考当下青年们生存状态的可能性……”
姚摩除了他的文学作品给人震惊外,他帅气而酷的外形成了许多网络少女的梦中情人。有位14岁的女孩把他比作动画片里的帅哥;文学少女赵丹则称姚摩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动和精神财富。
日前,人民文学出版社等数家出版社都对姚摩的这部新著表示了浓厚的兴趣。
- posted on 11/01/2005
安波舜(客人)(游客)
我编辑发行的曹文轩《天瓢》一书的序言题目是:爱比恨更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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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6-20
爱比恨更伟大?
冷烛
读了长篇小说《天瓢》之后发现,民俗文化已经被本末倒置于文学与美学中,这不能不说是当代文学的堕落!女主角人物转承有漏洞,除了语言造句有点美外,实在造作,连很多普通作家的作品都抵不上.
今天看了《天瓢》,写的是江南农村从小一起长大的三人,为了书记之权位以及爱情争夺的故事,《天瓢》的雨要顾及营造唯美却虚假的感情,又得兼顾油麻地乡民生活中某些阴郁、潮湿而逆来顺受的苦难,还要兼顾塑造杜元潮的形象。江南的雨孕育万物,的确很“骚”。不过,曹教授是教美学的,那些写风景的语言的确很美丽,世界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
编辑安波舜在“编者荐言”中提出《天瓢》是“爱比恨更伟大”的体现,但我在细细研读过后发现,所谓“爱比恨更伟大”的爱情节有些断章,甚至女性人物的转承也有些突兀。比如杜的妻子艾绒在女儿死后,突然永远地离开那块下乡的油麻地,这里,她发现了杜元潮与与采芹之间的纠缠(不是爱情而是纠缠)没有?难道仅仅是对生活环境的失望?为什么离开她的丈夫没有深刻地刻画出下乡知青的心理。这里,作者其实是有意地想让读者替换角色,艾绒其实就是子芹的化身,但是这种表现比较淡漠,有些男人一辈子在一个女人身上找寻他喜欢的所有女性角色,而有的男人一悲子在众多女人身上找寻自己初恋者的身影,很遗憾的是,对爱情的错位描写作者没有将“爱比恨更伟大”的饿事实铺展开来。
当然,真正美丽的人生重在厚重的经历,我一直认为优秀的小说创作必须杜绝虚浮的无节制的文字膨胀,结构坚实和稳固,细节完美,无遗漏和空白。
优秀的小说有四个优点:
一,对现实生活的反映和批判。
二,对历史和文化的揭示和扬弃。
三,对人性善恶的思考和批判。
四,对人类的终极关怀和悲悯。
2005年6月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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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书评题目怎么成了他(她)的?不要以为互联网剽窃起来方便,希望有些人自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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