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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喜欢元音这首诗,喜欢他做的这种尝试探索。
寻找文字的趣味,喜欢做拼字游戏。 我跟美国朋友玩一种拼字游戏,就是随意挑出字母块,然后看谁最先拼出一个比较复杂的词。 这是提高单词量的一个有趣的游戏。
我这几年喜欢逛儿童用品商店。发现有的儿童玩具造得很高级,很益智。大人应该经常玩点才对。
我不喜欢电子游戏,我喜欢跟人一起玩拼字、玩百万富翁,玩monopo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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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莱尔曾经提出:世间万物间各各存在着对应关系,人的感官感受、人内心世界的种种主观体验都可以在外界找到它的对应物。兰波的《元音》便可视作“对应”说在诗歌中的具体运用。他试图把诗歌语言改造得能够“适应各种官能”,根据五个元音字母各自不同的特征赋予它们以人的五感,组成一首优美的十四行诗。《元音》是他挖掘诗歌语言容量的一次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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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4年10月20日,让-尼古拉-阿尔蒂尔·兰波生于法国北部罗什的小城夏尔维勒。父亲弗雷德里克·兰波是一名步兵团上尉,一年前和维塔丽·居伊夫结婚。兰波在家里排行第二,有一个哥哥和两个妹妹。1860年以后弗雷德里克到格勒诺勃参军,很快退伍回到迪永,彻底与家里脱离关系。维塔丽因此受到沉重打击,从此缄口不提他的丈夫。兰波和兄妹们自幼在母亲的严格管束下成长,母亲担心子女们效仿父亲的恶例,变成一个随心所欲、对家庭了无责任感的人。
兰波兄弟就读于夏尔维勒罗萨特小学,1865年入夏尔维勒中学,在那里他遇见了后来成为他终生挚友的恩斯特·德拉阿依。兰波天资聪颖,在中学里屡屡得奖,尤以修辞学成绩最为优秀。1869年兰波在其学校的《中学辅导员》杂志上发表了三首拉丁文诗,其中《朱古达》获杜埃市科学院拉丁诗竞赛一等奖。他的一位老师佩雷特给予他这样的评价:他很聪明,但我不喜欢他的眼睛和微笑;他会有一个不太好的结局;任何平庸的东西都不会在他头脑里滋生;他将成为一个天才——一个非善即恶的天才!
1870年1月,兰波的诗作《孤儿的新年礼物》发表。修辞学教师、诗人乔治·伊赞巴尔读过后大为赞叹,专程从巴黎来到夏尔维勒寻访兰波,并把自己的私人图书馆给兰波使用。兰波在他的指点下阅读拉伯雷、雨果等人的作品,但兰波的母亲认为某些书对儿子有害。同年5月24日,兰波将自己的作品《感觉》、《奥菲利亚》、《我只相信她》三首诗寄给其时正在主编诗集《现代巴那斯》的特奥多尔·邦维尔,次年又寄去《与诗人谈花》,但都未获发表。
普法战争爆发后,法国国内一片混乱。伊赞巴尔远走杜埃,把图书馆留给兰波使用。17岁的早慧诗人感于时势,陷入深深的厌战情绪之中。在给伊赞巴尔的信中,他尤其流露出对夏尔维勒的不满:“在外省小城中,我故乡的城市显得及其愚昧……可以在它的街道上看到两三百人的步兵行军经过,这里貌似驯良的居民爱指手画脚,平庸而又自负,喜欢舞刀弄剑,与梅兹和斯特拉斯堡被围困的人们截然不同!……我的故乡站立起来!……可我宁愿看见它坐着:不要披挂上阵!这是我的原则。”
8月29日,兰波第一次经夏尔勒鲁瓦出走巴黎,因车票未付足在马扎被警方拘留,伊赞巴尔把他保释出来,送到杜埃自己婶婶简德尔夫人的家里住了半个月。兰波回家后不久,于10月7日再次出走比利时布鲁塞尔,仍然未果。其间,兰波写下了一批诗作寄给一位由伊赞巴尔引荐的年轻诗人:保罗·德梅尼。
11月1日,兰波的母亲申请警方将儿子送回家。其时学校已被临时征用作医院,兰波就整天泡在夏尔维勒的图书馆里。次年2月25日他第三次坐火车出走至巴黎,很快就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游荡了半个月后,只得于3月10日步行回到夏尔维勒。
3月18日的巴黎公社起义使兰波振奋不已,他接连写下了《巴黎战歌》、《让娜-玛丽的手》等诗作。他开始表现出无政府主义式的反叛、狂躁,热衷于酗酒放荡。在著名的“通灵者的信”中,他向伊赞巴尔和德梅尼解释他的举止和情感,提出“真正的诗人必须是通灵者”的观点,凭借这一标准,他批判包括波德莱尔在内的此前所有的法国诗人,并且认为自己先前的作品风格落伍,请求德梅尼烧毁他的诗稿。所幸后者没有这样做。
兰波的诗学思想和他作品中的独特气质引起了当时在欧洲已经小有名气的象征主义诗人魏尔伦的注意,他们开始了诗歌和书信往来。魏尔伦盛邀他到巴黎来参加各种文化界名流的沙龙:“来吧,亲爱的灵魂,你被召唤着,你被期盼着”。9月中旬,兰波终于来到巴黎,带着他的名作《醉舟》作为给魏尔伦的见面礼。
作为诗人,魏尔伦的性格有着女性般的敏感细腻,目光游移不定。他痴迷于兰波的非凡才华,但他的妻子玛蒂尔德出身于中产阶级,十分憎厌兰波的放荡脾气、粗鲁、邋遢的形貌和不羁的举止,他的到来顿时成为这个家庭的一桩天大丑闻。兰波又跟魏尔伦的其他朋友同住,惹来众人的反感,只有魏尔伦忘情地跟他在一起喝酒、谈天,让他加入了自己和夏尔·克罗举办的“醉哥们儿诗会”。酒吧招待恩斯特·卡巴纳用音乐色差理论指导兰波弹钢琴,他把元音音调和不同色彩联系在一起,这给了兰波极大的启示,他据此写出了著名短诗《元音》:
A黑,E白,I红,U绿,O蓝:元音,
终有一天我要道破你们隐秘的身世,
A,苍蝇身上的黑绒胸衣,
围绕着腐臭嗡嗡地飞行。
阴暗的海湾;E,汽船和乌篷的天真,
巍巍冰山的尖顶,白袍皇帝,伞形花的颤动;
I,殷红,咳出的鲜血,醉酒
或愤怒时朱唇上的笑容;
U,圆圈,青绿海水神圣的激荡,
散步着牛羊的牧场的宁静,炼金术士
深刻在抬头纹上的智者的安详。
O,奇异尖锐的庄严号角,
穿越星球与天使的寂寥:
——噢,奥米茄眼中紫色的幽光!
波德莱尔曾经提出:世间万物间各各存在着对应关系,人的感官感受、人内心世界的种种主观体验都可以在外界找到它的对应物。兰波的《元音》便可视作“对应”说在诗歌中的具体运用。他试图把诗歌语言改造得能够“适应各种官能”,根据五个元音字母各自不同的特征赋予它们以人的五感,组成一首优美的十四行诗。《元音》是他挖掘诗歌语言容量的一次尝试。
兰波在那个俱乐部里做了几个月的伙计,后来干脆就住在俱乐部活动室里。他不时遭到人们的冷遇,只有魏尔伦陪伴他出没于巴黎的大小酒店咖啡馆,或谈文写诗或饮苦艾酒为乐,一时间巴黎文化界有关他们暧昧关系的传言铺天盖地。1872年3月兰波回夏尔维勒期间,魏尔伦承受不住压力,向他倍受煎熬的妻子许诺回家,这令兰波大为失望。他决心再次出走。一个月后,优柔寡断的魏尔伦竟然又被他说服,抛下了家庭和兰波一起去布鲁塞尔,9月初又去了英国。这次,魏尔伦的妻子再也无法忍受,回到巴黎向法院申请和丈夫分居。
在英国,兰波平生第一次见到大海。他们和当地的巴黎公社流亡者欧金·维尔梅什、菲利克斯·拉加梅等人取得了联系,在后者的帮助下,他们在索霍镇霍兰大街34号安顿下来。兰波非常喜爱这座小城,他在这里完成了散文集《彩画集》的一部分。
然而好景不长,法院寄来的分居申请书和妻子措辞尖锐的信使魏尔伦的心中顿生愧疚,终日失魂落魄,直至病倒。烦躁不安的兰波此时接受了母亲的建议,于当年12月回到夏尔维勒住了三个星期。但是,在朋友病情加重、孤独无依的情况下,兰波又回到伦敦和魏尔伦的母亲一同在病榻前照料。
翌年4月4日,两人离开伦敦。魏尔伦想和妻子重归于好,却遭到了对方的冷淡。兰波则一个人回到罗什,他开始撰写一部“异教徒之书”,即著名的长诗《地狱一季》。
7月初,他和魏尔伦结伴重返伦敦,在坎登镇找到了住处。他们边教授法语边学习英文。其暧昧关系在伦敦流亡者群体中传开后,和以往一样招来众口一词的指责。敏感的魏尔伦再次感到自尊心被严重伤害了,他担心传言一旦进入巴黎,他将彻底失去妻子和家庭。在惶惶不安的氛围中,两人的关系也急转直下,数月间多次拔拳相向,甚至动刀。在发生了一次严重争执后,魏尔伦撇下兰波独自流亡布鲁塞尔,指望和妻子相会并尽释前嫌。出于冲动,魏尔伦在家信里提到自杀,他母亲急忙赶到布鲁塞尔,并电请兰波前来。
1873年7月10日是改变兰波一生的日子:情绪暴躁的魏尔伦持枪威胁兰波,不料手枪走火,一发子弹击中了兰波的手腕。兰波带着伤痕和疲惫孤零零地走向火车站,这两位共同度过两年倍受争议的同居生活的天才诗人最终劳燕分飞。不久,魏尔伦因故意伤人被捕入狱,法医检查得出了他有同性恋倾向的结论。8月8日,布鲁塞尔地方法院不顾兰波的极力辩护,判处魏尔伦两年徒刑和200法郎的罚款。兰波则住进医院,医生取出了他手腕中的子弹。
7月20日,绝望中的兰波回到罗什,在一间小阁楼上写完了《地狱一季》。8月,他把手稿交给布鲁塞尔的一家出版社。由于无力支付费用,他又声明放弃出版,把诗稿交给他仅有的几位朋友,还留了一份复本给正在服刑的魏尔伦。但是从四面八方迎接他的目光充满了鄙视:每个人都把原本是诗坛希望之星的魏尔伦的堕落归咎于他。
1874年3月,兰波和另一位年轻诗人——帮助他完成《彩画集》的热尔曼·努弗——重返伦敦,住在斯坦福大街178号。也许是担心兰波的恶名会连累他的前途,努弗很快于6月返回巴黎。众叛亲离的兰波沮丧不已,提起笔给母亲和妹妹维塔丽写了一封信。当年年底,这位少年天才终于结束了3年多的游荡回到故土。
兰波最后一次见到魏尔伦是在两年以后的德国斯图加特。兰波去那里做一名家庭教师,魏尔伦则刚刚出狱,正陷于宗教狂热之中。兰波给了他一份《彩画集》书稿让他帮忙出版。此后他们再也不曾见面。1875年5月,兰波离开斯图加特步行前往意大利,后相继到比利时及北欧各地游历。1879年在罗什养病期间,他又见到德拉阿依。德拉阿依惊讶地发现他年轻的诗人朋友完全变了:皮肤由白变黑,早年的圆脸此时已经瘦削下去,唇上长出一簇黄褐色卷曲的髭须,嗓音也低沉了许多,谈吐异常缓慢平和:
“吃过晚饭后,我小心翼翼得问他他是否还惦记着……文学。兰波摇晃着脑袋回答我:‘我永远不再想它了’。他脸上浮现出一种似笑似怒的表情,仿佛我问的是:‘你还在玩滚铁环吗?’”
此后的几年间,兰波受雇于一家贸易公司的亚非办事处,常年往来于亚丁和哈勒尔两地之间、从事贸易,或步行、或独自骑马或跟随沙漠商旅同行。他讲阿拉伯语,学会了当地的方言;他把自己彻底淹没在了茫茫人海中。
兰波对亚丁这个地方十分反感:“亚丁是一块可怕的岩石,没有一株草,没有一滴淡水:人们喝的都是用海水蒸馏的水。气候及其炎热,尤其是六月和九月,酷暑难耐。在一间通风的极为清爽的屋里,昼夜的温度都持续在35度。一切都很贵,就是这样,可我必须留在这里:我像一个囚徒,至少得在这里呆上三个月才能勉强维持生活或者找到一份更好的工作。”相比之下,哈勒尔给兰波的印象好得多:那里有充足的空气和绿色植被。
感到孤寂的时候,他又开始和家里通信。他给母亲和妹妹写了很多信,还把一部分积蓄托给她们保管。他订了些计划:拓展贸易渠道、探险、写一本有关哈勒尔人和盖拉人(埃塞俄比亚南部和与索马里毗邻地区的农、牧民)的村庄的书。他买了一架照相机,在几封家书中他都附上了自己的近照。他读了很多技术专业书,还对古兰经发生了浓厚兴趣。
然而,放弃诗歌的兰波依然终日郁郁寡欢。在1883年5月6日寄给家里的信里,他写道:“……生活就是这样,孤独在人世间不是什么好事。至于我,我很后悔没有结婚,建立一个家庭;而今被迫流浪,被遥远的事务所缠绕,日复一日,对于环境、生活方式、甚至欧洲语言,我都变得十分麻木。
“哎呀!在异国他乡来来回回地奔波、这些辛劳、这些历险、这些充斥记忆的语言、无名的痛苦,有何益处呢?如果若干年后的某一天,我还不能够在我逐渐喜爱的居所歇息,建立一个家庭,至少有一个儿子,和他在一起度过我的余生,并用我的思想来哺育他,用这个时代所能受到的最完善的教育来充实他,武装他,看到他成为一个著名的工程师,一个依靠科学而强大、富有的人?可谁知要到达这座山,我还得经历多少岁月?我会永远消失在这些部落游民之中,默无声息。”
1884年,兰波所属的总公司破产,哈勒尔办事处被关闭。兰波和一位埃塞俄比亚姑娘回到亚丁,他和这位姑娘共同生活了两年。亚丁办事处也被关闭后,兰波又打算趁埃塞俄比亚内战的机会做一笔军火生意。这场可悲的冒险耗费了他两年多的时光。其间,他的两名合伙人皮埃尔·勒巴杜和保罗·索莱耶先后被喉癌和车祸夺去了生命。他的生意也没做成:货物运输晚了点,兰波被迫把货低价卖出,所得的一大半用来偿还勒巴杜的债务。命运让天才诗人又一次受挫;兰波独自跟随沙漠商队离开埃塞俄比亚。
正在这时,巴黎有关他的议论渐渐多了起来。魏尔伦出版了本名叫“被诅咒的诗人”的书,有一章题为“那个踏风而去的人”。1886年夏初,《彩画集》陆续刊登在了《时尚评论》。
1887年7月末,兰波到开罗休养了几个星期,年轻仆人雅米·瓦戴陪他同往。他在家信中毫不掩饰自己的悲苦心情:
“这些日子,腰部的风湿病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我的左腿也时不时出现麻痹症状,左膝关节疼痛难忍,右肩又出现风湿症状(已是老毛病);头发全部灰白。我想,我的生命已开始衰败。
“想象一下,一个人在没有衣食、没有水的情况下,经历了乘船漂洋过海,骑马长途跋涉的劳累之后,他的身体会是什么样子。
“我只有在疲惫与贫困的流浪生活中聊此残生,而惟一的前景就是在痛苦中死去。”
1888年,兰波又去往哈勒尔做生意。与此同时在法国,人们对他的兴趣越来越大,有关他的评论文章非常多。在那些知道他的踪迹人看来,兰波是一个沉默寡言、孤僻、不善交往、幽默感匮乏的诗人;一个诚实、谨慎、循规蹈矩的商人和出纳员;一个对别人和自己的要求都很高,过着一种简朴的、几乎是禁欲主义的生活的人;一个想通过救济穷人布善,却喜怒无常、性情暴躁、在命运的低潮期里会悲伤绝望的人。写诗时连人带作品都被鄙弃,彻底放弃写作很长一段时间后反倒引起人们的注意:通灵者为他超越时代的心灵不得不承受命运安排的尴尬。
1891年2月,右膝剧痛使兰波无法行走。他关闭了自己的办事处,人们把他放在一张帆布担架上,穿越300多公里的沙漠送到泽亚港。在亚丁,欧洲医生诊断他患了晚期滑膜炎,截肢已经在所难免。这种病相继夺去了兰波三兄妹的生命(伊莎贝尔于1922年病逝)。由于兰波长期疲劳和营养不良,病情迅速恶化成癌症。
5月27日,马赛康赛普逊医院为兰波施行了截肢手术。兰波的母亲匆匆赶来陪伴儿子,旋即离去,兰波为此痛苦万分。尽管他安装了一条木质假腿练习行走,但在给他最后岁月里唯一的倾诉对象——妹妹伊莎贝尔——的信中,他表露了彻底的绝望:
“……我开始拄着双拐走路——多么疲累,多么可悲!我想着我过去所有的旅行经历,仅仅5个月前我还是那样精力旺盛!我翻过的山呢?我的徒步旅行呢?马车、沙漠、河流和大海呢?现在,我只剩下残缺一条腿的生命。我开始明白,拐杖和假肢只是一堆可笑的东西,带着它们我们只能无力地痛苦挣扎。想想吧,我早先还打算这个夏天回法国结婚的!再见了,婚礼!再见了,家庭!再见了,我的未来!生命已逝,我只是一具僵死的躯壳……”
这封信写于1891年7月10日。两周后,兰波由伊莎贝尔护送,坐在一辆特制的马车里前往罗什。过了一个月他们又回到马赛。一下车站兰波就被送进了医院,癌症已经扩散到他的全身。他惊恐万状、神志不清,他嘶叫着要回哈勒尔,回到他的小仆人雅米居住的地方。
11月10,兰波逝世,终年37岁。遗体葬在夏尔维勒。伊莎贝尔遵照哥哥的遗嘱,把他的遗产750塔拉里寄给雅米。但是雅米也已经去世,据说是死于哈勒尔的饥馑。最后,这笔遗赠款被雅米的继承人得到。
格雷厄姆·霍夫说过:“战争、革命和流亡使许多诗人中断了创作生涯,然而,即使在这类事件还没有造成最坏结果之前,诗歌就已经与自己成长的世界有了矛盾。”的确,兰波二十岁时彻底改造了法国诗歌,而后来的一生中再也没有想到写诗。他同他的时代之间永远存在一种错位:他早年那样激烈地抵触时代并因此众叛亲离,而当他似乎渴望回归时又苦于无家可归;他横空出世的时候遭到那么多人反对,而当光环降临时他却早已远走异乡,再也不曾回首。总是这些流星一般的天才,被上帝选来开世人的玩笑。
可是,又有谁理解兰波的选择?也许对诗歌最好的坚持就是放弃?在“通灵者的信”中兰波说:“诗人才是真正的偷盗天火的巨人”,他20岁后的生活就像普罗米修斯那样,不停地为他的反叛偿还代价。兰波书信中的许多词句,都会让人联想到他的结局:
“……总是住在同一个地方,我总感到非常不幸。总之,在大多数情况下,人们总是去他们不想去的地方,做他们不想做的事情,他们的生死都与其愿望相悖,也不指望获得任何形式的补偿。……”(1885年1月15日于亚丁)
- posted on 09/17/2004
Voyelles
A noir, E blanc, I rouge, U vert, O bleu: voyelles,
Je dirai quelque jour vos naissances latentes:
A, noir corset velu des mouches éclatantes
Qui bombinent autour des puanteurs cruelles,
Golfes d'ombre; E, candeurs des vapeurs et des tentes,
Lances des glaciers fiers, rois blancs, frissons d'ombelles;
I, pourpres, sang craché, rire des lèvres belles
Dans la colère ou les ivresses pénitentes;
U, cycles, vibrements divins des mers virides,
Paix des pâtis semés d'animaux, paix des rides
Que l'alchimie imprime aux grands fronts studieux;
O, suprême Clairon plein de strideurs étranges,
Silences traversés des Mondes et des Anges:
- O l'Oméga, rayon violet de Ses Yeux!
Arthur Rimbau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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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找了一下法语原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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