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能较系统地将你的诗作___尤其是在波斯,中,近东一带写的诗作贴一下.
新浪那边让我搞一个诗歌专评.我已经写了一万字.现在进入举例阶段.
我打算把你的诗作做为一种例证.
望支持我一下.
谢谢!
- posted on 11/13/2003
自立好!
我想具体的还是在电话中谈,我不想把旧诗一扎拿出去。有不
少我还不满意,只是诗意尚在,留待时间更改。
昨天把老木编的《新诗潮诗集》上下都过目了一遍,能够留下
印象的真不多。也为实验一种诗的读法,似乎晦涩的诗更应该
有令人难忘的音韵或意象,(象我们谈过的,记忆这东西还不
是在字面上,声音构成记忆的主要方面,当然还有图象)让人
留下一点什么供后来体悟。不然呕心一段何有所得?最后甚至
为作诗者本人弃如敝屣。最近的一期《今天》谈到不少今天的
诗人,自己作过的诗,甚至诗名都不记得了,这怎么说?
海子的《四姊妹》诗中写道:
我爱过的这糊涂的四姐妹啊
像爱着我亲手写下的四首诗
这里可以看出他对诗的珍惜。
诚如你提到过的,四个四重奏在英文里,我头一遍读感受到的
是一种浑然的节奏和韵律,而译成汉语似乎成了散文,零散而
哲学。这恐怕对学新诗的人是很可怕的!另外你也提到过叶赛
宁的诗歌,那种绝对的抒情在原语中想来也不会不成韵的。。
波德莱尔的几乎所有的诗都被法国大作曲家们谱了曲,可是我
读过的译本,甚至英文译本,都没法让我真正体悟原诗的魅力
。在英语世界中,外国诗集多是双语印行的,甚至波斯诗人的
诗作都有双语版,但丁的《神曲》更是。谁都知道译诗中所失
的是什么?词句间的光译,语言中的趣味,灵与韵,故而谈诗
中原语的参照是极其必要的。我只是在读法文的波德莱尔时才
能感受到其文中之灵之光,钱春绮的译本失之过重,以至不能
卒读,当然可以作阅读时很好的参照。
波德莱尔开拓的世界,变成枯燥而干涸的河床,这与诗人们只
寻其然不寻其所以然有关。说得简单一些,单捕其意而不赏其
韵、其灵,迟早必干涩矣!况且,捕其意何其简单,一部卡门
,其故事情节,连街边老妇三分钟即可道得。然而此剧此曲之
浑然大成,又非一般人所能言。尼采曾言以《卡门》对峙整个
瓦格纳的歌剧世界,《卡门》也是比才一生的心血,写成不久
后他就去世了。
同样魏尔伦和兰波的诗。那种浑然的韵律,首先让人见证一种
大诗人的气质,象肖邦或帕格尼尼的随想。。。
爱伦坡的诗之灵、之韵就不用多说了。
BTW: - -
施纳贝尔弹的贝多芬钢琴奏鸣曲全套四盒八张,在这边是顶顶
权威的收藏。只可惜我在钢琴作曲欣赏上不到位,也提不出实
在的意见。
本来应该在这里附些诗例,以使言之有据,又怕贴子长了。
是为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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